端了过来,另有一人手持一根齐眉的棍子,棍子的上端密密麻麻的帮着竹签一样密集的刷子,另有一衙役早已提了一桶冷水哗的将叶星泼醒。
“与我行刑”刘知府一声冷笑,抽出一支令牌扔于地下。话音刚落,只见那端沸盐水的衙役把一盆翻开的盐水从叶星的头上淋下。
“啊,呜,啦,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凄惨叫声从叶星的嘴里发了出来,登时只见那叶星从头到脚一身通红,一片的血水和头发从头上不断掉了下来,脸上就像癞蛤蟆的皮上暴起了无数的水泡,整个脸上已经看不清叶星原来清秀的面目了,变得狰狞可怕。
“本太爷且再问你一次,你招或是不招?不然爷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切莫再做狡辩”那刘知府冷笑连连,“劝你早点招供,何必吃些不必要的苦头”“呼,忽”叶星艰难的吐出一团带血的唾沫,咬牙切齿的:“不分黑白的狗官,我叶星就是,就是做鬼了也,也不会放过你!
“大胆贼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啦,给我狠狠的刷!”刘知府恼羞成怒,惊堂木一拍,恶狠狠的道。
“诺”下班衙役得令将那木刷子狠命从叶星的背上就是一拖,顿时将叶星的皮肉与血衣刷了下来,鲜血从背上如注而喷,“啊···”叶星痛苦的缩起脖子,惨叫未断,那衙役又把木刷子从叶星的前面胸口又狠命刷下,“哇,啊,”叶星顿时变成了血人,几乎体无完肤,极度的疼痛一下子使得叶星再度昏厥了过去,人倒在地下,手脚却还在不停的抽搐着,鲜血,不断的从他身上冒出来,涔在地下。
“这贼驴子竟还经得起这番折腾,”旁边那道台楞了楞,又道,“罢了,莫让他亲自招供了,提他手画押则个,等秋后报与刑部处斩就是!”言罢竟还有不悦之情,旁边刘知府忙道“大人莫慌,且先将这厮押下,择日下官定慢慢折磨,反正此厮横竖是个死罪。”
“你酌情处之,切莫将事情弄砸,须知夜长梦多,久恐生变!“道台言罢起身转入后堂走了。”将此贼押下,择日再审!“刘知府一拍惊堂木:“退堂!”亦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