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府。
“大胆刁民叶星,今日道台黄大人亲临堂审,你还不将你勾结盗匪倒卖鸦片,杀害你岳父王本源一家的罪行供认么?”
“大人冤枉啊,草民好歹也是富道人家,我犯的着去贩卖鸦片勾结土匪么?再说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有可能杀害我岳丈一家?这全是我那好兄弟黄少奇所为,请大人明察啊”叶星捣头如蒜,用嘶哑的声音道。
“住口,你这刁民,我侄儿胆小如鼠,老实善良,岂是你能冤枉的,分明是你这刁民颠倒是非,扭曲事实,想要逃避责任,哼”旁边的道台大人怒喝道,“刘大人,这等刁民,若不用刑,恐是难以招供,看这厮样子就是奸诈异常,诡辩莫词,我那侄儿怎生和这等刁民称兄道弟,到如今还被这厮的案子吓的不清,这等行为不惩一敬百,以儆效尤,叫我等王法何存?”
那道台大人话音对着知府刘通,知府会意的点点头,惊堂木再拍“大胆刁民叶星,看样子不给你用刑,尝点苦头,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的几只眼!来人啦,大刑伺候!”言罢从文案中抽出一支令牌丢在地下。
“诺”旁边闪出四个衙役,分别夹住叶星,将一个木夹安在了双手和双脚上,忽而四人合力一拉,“啊----”一声惨叫,钻心的疼痛使叶星几乎痛晕厥过去,“你招或是不招?”刘知府冷笑道,“上次看你吃了那四十鞭子看样子是不够,本大爷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说,招与不招?”
“大人,小的,小的真的冤枉啊,冤枉啊···”叶星用微弱的声音嘶喊道,“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叫我怎么招啊,大人,您要明察啊”几乎用全身力气喊出的话语,似乎都随着被夹住的四肢发抖着。
“贼刁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刘知府恨恨的道,“用力,用力夹,来啊,再上两个人,用力的夹,看他嘴硬还是爷的刑具硬!”
话音一落,下班衙役又闪出两人,拉住夹住叶星四肢的绳子,用脚踩在叶星的身上,“狗日的,不招,害我们弟兄些吃苦,夹死你这狗日的!“嗷,呜呜”一阵痛苦凄惨的叫喊再度响起,叶星只觉得眼睛一股刺痛,头一偏,晕厥了过去。
“道台大人,这贼子嘴紧的很,怎生画供?”那刘知府转眼问向那道台,道台冷笑道“需定个名目,一天给他吃点苦头,磨得他不死也脱层皮,难道你就这么点伎俩?没有更好的手段让他尝尝?”
“这···”刘知府楞了楞,“有是有,只怕这贼子熬不住,死了怎好?须得有正当罪名秋后处斩即好方可。”道台蠕蠕嘴唇,正欲说话,旁边一瘦小的师爷忽的闪身拱手道“大人,何不用七大乐试试?”
刘知府闻言喜道:“对呀,此七大乐赐与此刁民,量他也受不住!来人啊,泼醒他,拿七大乐与他尝尝!”
原来七大乐乃是七种刑罚,分别是:神龙探路,毒蛇钻洞,鲜刷鱼皮,千针蚀骨,猴子探路,双龙入海,一柱擎天,单听这名字好像是没什么,其实仔细说来端的是歹毒无比,为什么呢,且给道来,那神龙探路乃是用口袋装一口袋老鼠然后罩在犯人的头上,在颈部用绳子勒住,老鼠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一受惊岂不是到处乱咬?更有甚者往喉咙里钻?
至于毒蛇钻洞更是恐怖,拿一袋子蛇虫鼠蚁把犯人装在袋子里面,然后齐腰系住,那滋味可想而知.
鲜刷鱼皮却更进一层楼,就是拿盐水熬至半开,然后泼在犯人身上,而后拿刷子不断的刷犯人的皮肉,直刷的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生不如死.
至于千针蚀骨更为毛骨悚然,就是将犯人捆在木凳上,木凳旁边是特制的木板夹壁,上面装满了钢针,然后有个手摇的机关,慢慢的将钢针钻进人的肉里,可深可浅,然后一直停在肉里,那个痛苦可想而知,你想想,全身肉里扎满了钢针那种感觉,饶是你是金刚之体也休想熬得住这地狱式的折磨.
猴子探路就更有名目了,就是用烧红的小割刀伸进你的咽喉,一刀一刀的割掉你喉咙的肉,甚至器官,手法好者保证连一级的仵作都验不出你究竟死于何种方法.
双龙入海看简单,却也极是歹毒,就是用钢针直接从你鼻子里面慢慢的刺进去,手法好者可随时掌握你的生死,听说直接可以刺入你的大脑,可让你的脑浆从鼻子中慢慢的滴出来,到被用这种刑罚的人基本上就是活不长了的,没等挨那一刀,早已先向阎王报了到.
最后一种一柱擎天却也是简单,但却是最痛苦的刑罚,就是用一根钢钎或者木钎从你的粪门插进去,然后顺着肠道胃门出来再从咽喉伸展出来,再从犯人的嘴巴深处,而后立于地下,就活生生的像把一条鱼叉在地下,尤为痛苦,此刑罚一般都用于通奸,淫夫以及万恶不赦之人,听说受此刑者一般几个小时不会掉气,要痛苦的挣扎三四个小时才会慢慢的死去,就是未死,那肚子里面的肠肝胃肺亦没多大用处了,这七大乐刑罚不知道让多少英雄硬汉折腰,魂断不归路,多少硬匪盗贼命洒黄泉,尤其是最后四大刑罚,几乎难有人活。
且听那班衙役“诺”的一声,一会儿便把一盆半沸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