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两个狱卒重重的将牢门锁上,将已晕死的叶星丢在牢里,转身离去。www.DU00.COm
一牢的囚犯木然的盯着躺在地下仍不断流着血水的叶星,不时的发出无言的嘘声。他们只心里清楚,受此大刑的犯人定是犯了必死的大罪,他们已经司空见惯,只能从心里升起无助的同情与无奈。
“唉,作孽啊,这是什么世道?牢里的白发老者又慢慢的爬了过来,将叶星的头扶在怀里,“可怜的孩子,怎经得起如此折磨,这哪里还像个人?”然后又将怀里的葫芦拿了出来,对着叶星的嘴里灌了下去,再从头到脚将叶星的伤势打量了一番,忽然眼光在叶星已经破烂的衣服露出的右乳处停了下来,原来叶星的右乳下有三颗醒目的黑痣,并排在那里,格外醒目,白发老者右手颤抖着摸着叶星胸前的三颗字,竟忽然喜极而泣起来,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天意?难道是天意?竟会是他?竟会是他?”
正自语间,只听“咳咳咳”一阵咳嗽,叶星忽的醒来,“这是哪里?我已死了么?”白发老者忙按住叶星欲爬起的身子,道“还未死呢,只是在鬼门关里爬了一遭,快休息下,来将此丸吞下”说完竟似变戏法似的竟从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个丸子来放在了叶星的嘴里。
叶星刚张嘴,那丸子竟然入口即化了,顿时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咽喉顺流而下,直通胃肠,继而忽然全身百骸发热,丹田处一股暖流升起,犹如真气循环一周天,全身疼痛竟然消失大半,叶星顿觉来了精神,挣扎的坐了起来“多谢前辈,小可这觉得好多了,敢问前辈怎在此地还有如此待遇?”白发老者知道叶星所问何事,盯住叶星,却反问道“小子,你是不是生于亥年亥月亥日亥时?”
叶星一脸疑惑:“前辈你怎知道我生辰八字的?”?白发老者长吁一声,叹道“这就是了,看样子这居然就是你我的缘分,我苦苦寻找的三世童子居然在这里才遇到,真的缘分啦,也不枉老夫耗尽心血与年华,才找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叶星更是迷惑了,问道“前辈,什么三世童子,什么缘分?”那白发老子却仍未回答叶星的话,又再反问道“你且说说,你进这牢狱究竟是何原因?竟又吃这等刑罚?得罪谁人遭此境遇?”
叶星听白发老者此一问,竟然鼻子一酸,眼泪竟又掉了下来,声音再哽咽,道“都怪我识人不透,亲信了朋友,害的如今我生不如死倒无妨,只可怜了我那双亲与妹妹,还有夫人岳丈的那一家惨遭横祸,都怪我啊,都怪我啊,。。”叶星说到此处,泪水又是如雨而下,抽泣的连全身竟也发抖起来。
白发老者轻叹一声,慢慢的拍着叶星的肩膀,叶星抽泣了一会儿,断断续续的给白发老者说起了一段往事。
原来,叶星本是乾州城一殷实人家,父亲叶天福乃是乾州有名的绸缎商人,凭借着精明的头脑,在经营的绸缎庄积攒了不少的银子,叶星是家中长子,还有一个妹妹,从小叶星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父母是将他捧在手心里,生怕吃一点点苦头,因此从小就娇生惯养,好吃懒做,一天到晚赌博斗鸟,百般娇宠,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因此尽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黄少奇就是其中的一个,那黄少奇父亲原本是关东正黄旗之后,后随曾国藩建立湘军水师时曾任过参将一职,后来老佛爷处心积虑想瓦解湘军实力之时,曾国藩毅然解散了自己曾经呕心沥血一手建立起来的湘军,湘军解散后,众多将士解甲归田,正黄旗与镶黄旗子弟多改了名字,因为湘军以本以两湖的子弟居多,正黄旗与镶黄旗本是大清贵族子弟,种种原因,大概是避讳罢,总之多改了黄姓与杨姓,黄父就是其中一员,归田后借助其兄时任道台之便做了粮米生意,一路爆发竟也是乾州大户之一。
黄少奇乃其独苗,自幼仗着父亲与伯父的淫威鱼肉乡里,欺横霸市,游手好闲,终日吃喝玩乐,竟与叶星等纨绔弟子结成狐朋狗友。
那究竟怎生闹出事端造成叶星今天如此田地的呢?却只因一个女人。原来,叶父见叶星终日无所事事,好吃懒做,心急如焚,长叹如此败家子怕是自己百年之后自己所有苦心经营的产业付诸流水,一日,叶父在一单生意中送绸缎到自己经常有生意往来的,也是乾州城比较有名的裁缝王本源家中时,看到了王本源有一女子唤做淑婷的,端的是生的是国色天香,美艳无比,且端庄得体,仪表大方,顿时使叶父有了给儿子成亲的想法,好叫有个好媳妇管束着也不至于败了家。当即把这个想法说与王本源,那王裁缝正事巴不得攀上个这么个大户人家,当即就应允了,杀鸡宰羊当天便结为儿女亲家,只等叶父拿聘礼提亲。
叶父回家就把儿子唤来,将婚姻之事细说言表,并嘱咐随自己择良辰吉时前去下聘礼,叶星平时野贯了,就怕束缚,一帮狐朋狗友平日花天酒地,哪里会将一个女人放在心上?只当是个平常的妇道人家,时至吉日时,偏偏叶父因为一端生意抽不开身,就吩咐叶星带同仆人聘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