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侯子曦,她不可能与人有染,可他编的那谎言虽巧妙,却也授人以柄,这一出戏很是符合逻辑。
他的大手青筋暴突,怒火飞腾,无人能知道他心中强憋着的火有多旺盛,却也最会扔心里垃圾,转瞬之间冲着身旁的徐可婉大吼,“谁请的戏班?”
徐可婉不慌不忙地向他福了福身子,道:“是徐侯爷请的!”
徐可婉的伯父徐玉靖早神色慌乱,他闻言,恍若大梦初醒,便慌里慌张地疾步跑来,撂了袍裾向地下跪去,“皇上!微臣该死!”
“皇上!戏班虽是侯爷所请,但是奉了太后的命!而且想这戏班的情况侯爷也不是很清楚!”徐可婉下颌高昂,不光搬出了太后,还巧妙地替徐玉靖说了话。
“皇上!微臣该死,微臣派人查过,这戏班游走大江南北,名誉极好,无劣迹,也是看中了他们有那一出献桃的戏,便就请了!微臣实在不知……”徐玉靖连忙道,但他没敢把话说完。
是其它人还好说,这徐玉靖可是战功赫赫,威名一世,又是前朝老臣,皇亲国戚,一向与太后交情甚深,他请戏班自是很是合理。
夏侯一落便有火发不出来,燃烧着两团怒火的眸光闪向还在挣扎的小丑,怒吼道:“把戏班的人全部拖出午门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