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吃,一直饿到现在,那你赶快陪小侯爷吃吧。”
大姑娘道:“您呢?”谢嘉福道:“我吃过了,你陪小侯爷吃吧,我找两个人出去找找他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他没等韩川说话,欠身一礼,转身行了出去。
谢嘉福出了精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精舍外头站着个人,谢嘉福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走开。
谢嘉福支走了那个人,刚要往后走。
打前头匆匆忙忙走来个人,冲谢嘉福一躬身,低低说了儿句。
谢嘉福脸色陡然一变,道:“他知道不知道这儿有事?”那人道:“属下告诉他了,可是他说……”
谢嘉福冷哼一声道:“我去见见他去,我要当面问问他,是我这儿的事要紧,还是他那儿的事要紧。”大踏步往前行去。
他到了前院,前院里站着个人,一个腰佩长剑的黄衣人,谢嘉福行近,劈头便道:“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那佩剑黄衣人冷冷说道:“怎么,我不能到这儿来么?”
谢嘉福道:“少废话,我不管你到这儿来是于什么的,不过我要告诉你,郡主在这儿有要紧事儿,一时半会儿分不开身……”
那佩剑黄衣人冷笑一声道:“你倒会先发制人啊,郡主在这儿有什么要紧事儿?”
谢嘉福道:“有什么要紧事儿,你还不配知道。”
那佩剑黄衣人脸上变了色,冰冷说道:“姓王的,你可别以为巴结上郡主就不得了,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是奉王爷之命来找郡主的,只要郡主当面告诉我一声有事,我扭头就走,你说的话我听不进去。”话落,迈步便往后闯。
谢嘉少主横身一拦,道:“你要干什么?”那佩剑黄衣人道:“我见郡上去,我要当面听郡主说一句。”谢嘉福冷然摇头,道:“你不能进去。”
那佩剑黄衣人唇边浮起一丝冰冷笑意,道:“我为什么不能进去,王爷面前我照样走动……”
谢嘉福道:“王爷面前你可以随便走动,可是我这儿不容你随便走动,识趣的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郡主办完事儿之后,自会回去……”
那佩剑黄衣人冷笑一声道:“我知道,我也能等,奈何王爷不能等,别人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你该知道王爷的脾气……”
谢嘉福道:“别老拿王爷压我,我奉有郡主的令谕,在郡主没办完事之前,任何人不许擅闯后院。”
那佩剑黄衣人“哦”地一声冷笑说道:“你听郡主的,我听王爷的,今天我倒要试试,是王爷的话有用,还是郡主的话有用。”迈步又闯了过去。
谢嘉福目闪寒芒,双眉一扬道:“你真的非要见郡主不可?”
佩剑黄衣人阴笑说道:“难道你以为我是说着玩儿的!”
谢嘉福一点头道:“好,我让你进去。”横跨一步闪往一旁。
刚才不让他进去,佩剑黄衣人非去不可,现在谢嘉福退到一旁让出路来让他去,他反而犹豫了。
那也不过是一犹豫,面子攸关,在那节骨眼儿上谁也不愿示弱,佩剑黄衣人脚下一顿之后又往后走去。
谢嘉福一动没动,任他从身前走了过去,容得佩剑黄衣人带着一脸得意傲笑擦着他身边走过,他突然飞起一指点了过去。
佩剑黄衣人做梦也没想到谢嘉福会对他出手,他根本没防备,等他发现不对时,谢嘉福那飞快的一指已然点在于他腰眼上,他连吭都没能吭一声便躺下了!
谢嘉福冲身边那人摆子手,冰冷说道:“把他带下去,等候郡主发落。”话落,转身往后院行去。
他回到了后院,精舍的门开着,灯光外泻,几个穿官军军服的汉子正在往外撤席,他忙加紧步履走了过去。
韩川吃好了,大姑娘正在陪他喝茶。
谢嘉福跨门一躬身道:“小侯爷,末将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大姑娘霍地站了起来,道:“冥神宫人在哪儿?”
谢嘉福道:“有人说他还在府里没动,他那府里灯火通明,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明桩暗卡遍布,如临大敌,咱们的人却打听他躲在南山一处神密府邸里,那儿原是’平阳‘大户龚百万的别业,坐落在南山半山腰,景色美而幽静……”
大姑娘道:“南山在什么地方?”谢嘉福道:“出’平阳‘往南走约摸十二里……”
大姑娘道:“咱们的人是跟谁打听的,可靠么?”
谢嘉福道:“我看可靠,他们趁黑夜往南山运吃喝,整只的猪,成篓的鸡鸭,一坛子一坛子的酒,咱们的人看着动了疑,上前试着一打听,那运吃喝的人笑了笑说,你想嘛,还有谁吃得这么好,你听听,这不是冥神宫是谁?”
大姑娘转脸望向韩川道:“大哥怎么样?”
韩川站了起来,道:“虽不中恐怕也差不到哪儿去,他在城里的府邸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分明是一套惑人耳目的手法……”
谢嘉福道:“您看要不要再确定一下?”
韩川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