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寸草···”他无比感恩地握住我的手,我以为他肯定是要对我什么感激涕零的话,又或是嘱咐我说路上要注意安全什么的,谁知他猛地一把就把我往门外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那你快去,现在,立刻,马上!”
天啦,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有异性没人性的阿哥啊!
我在他一阵激动万分的推搡中无奈地望了一眼天,此刻有一摸蓝色的念想正单调地挂在白色的天幕里,它不一定晴空万里,但它一定是亮的,这必定是比太阳更加明亮的明亮,因为它有个独一无二的名字,叫唯一。
我想,我所仰望的,并不止是这一片无论何时何地都将是唯一的天,我所仰望的,还有幸福,是一条一眼望不到头却终将连成一线的幸福,所以,蜜豆,你可以跑,但我也可以追,挫骨也好,扬灰也摆,我要朝有你的方向飞奔!我愿为着飞奔的幸福穷其一生,不惧海角,无谓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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