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曲伯说:“你们等我下。”他说着往桥那头去。
我打趣道:“不会是突然尿胀了吧?”
等曲伯回来,我看到他的脸完全变了一个人,刚才还是老态龙钟的样子,现在却是年轻态,小强和蒋刚十分诧异,瞠目结舌道:“是不是曲伯,是不是曲伯?”
曲伯开口说:“是我。”声音和我第一次在江上看到戴着面罩的他的时候一样,也是年轻态,这是他用易容易声术改的,所以小强和蒋刚更加不相信,都以为曲伯出什么事了。我哈哈笑道:“确实是曲伯,没见过曲伯的真面目吧?”
小强若有所思地说:“不会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吧?但是这声音也变?我,我……”
曲伯不但易容易声,还很在意自己的发型,着装,让我们给他看下整体效果怎么样,我拿他和張半瞎比较,说:“比九哥帅一点!”曲伯满意地笑笑,立马又紧张起来。月末,天上无月,四下黑暗寂静,客栈越看越怪异,特别是在我们敲门无人应声推开门后看到的空无一人的大厅后。板凳倒扣在桌子上,正前方左边是掌柜的结账柜台,右边是上楼的楼梯。
我们站在门口朝楼上叫一声后,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