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了。
小凡在厨房忙着煮面条,说:“将今晚所吃的东西全吐了?”
“嗯,吐光食物,再呕一些胃酸,整个胃像受了魔鬼诅咒。”
“唉,早知就不应让你去拿围巾,对不起。”
“傻,我也想吐出来,今晚太饱。这两天都在别人家蹭饭,真不要脸。”我笑着说。
“能蹭就蹭呗。”小凡说。
不一会儿,夜空落下蒙蒙细雨,外面传来雨声,说:“小凡,下雨了,还好,回来及时。”她从厨房出来,往门口望望,随手将门关上。
“以后记得夜深后要关门。”她说。
“为什么?”
“外面黑咕隆咚的,让人发毛。”她说。
“傻,天气寒冷才会让人心生恐惧。”
“嗯,一下雨就变得更冷了。”
说着她从厨房端来一碗面条,热气在碗面蒸腾。
我接过来吸了一口热气,她看到我这个动作,便说了一句“傻瓜似的。”
打开电视,一出古装剧,里面的人物穿着华丽衣服梳着现代发型,不由从心底发笑,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还有什么不能娱乐呢?没有了。
上床后,小凡抚摸我下面,许久没有丝毫反应,小凡问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说呕吐得好累,失去了知觉。
她不知道我刚才看到那一幕,现在想起来才慢慢感到震惊和无限困惑。
她不再管我,将手伸入内裤,随着从她身体发出一阵痉挛的颤抖,她的呼吸渐渐均匀,我也入睡了,梦里一股股窒息的夜来香气味从四周袭来。
一夜之后,早上还有一些零星小雨,时下时停。
我跟小凡说出去跟一梁聊天,她叫我注意安全,早去早回,不要总叫她担心。
便来到镇上,街道行人渐渐恢复往日的景象。
我约一梁到一家早餐店,并叫他自己一个人来。他感觉有点神秘,匆匆赶过来,问我什么事?我说一人吃早餐没有胃口。他笑了笑坐下,我们各要了一碗牛肉面,面条还未上的时候,他拿着一团纸巾擦桌面上的油渍。我说昨晚看到边良与他的老板在吸毒,好像说中他的印证,他立即表示一直有点怀疑,只是没有亲眼看见。关于昨晚所见到的另一部分内容我没有说出来。
“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脱离毒品。”我说。
“报警?”一梁说。
“我们尝试看能不能说服他。”
“说服?你以为他是小孩吗?别这么天真。”然后他意味深长地说:“他又不是一般迷途少年,我们都是三十几岁的人,世界观与人生观已经形成,说服另一个人几乎不可能,明知前面死路,还是按自己的想法走下去,这是普遍现象。在这个小镇我还未听说过谁吸毒,这是第一次,如果让警方来处理,他俩会在一夜之间成为街头笑谈,现在他们已经是一个笑谈,不过镇上的人都非常尊重他俩,他俩斯文,有着更好的修养,还会做一些善事,为贫困孩子交学费,他们以好人形象在镇上生活好几年,如果一下子爆出吸毒,很多人也会跟着崩溃,还会造成外地人不良影响和形象。”
“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让他停止吸毒。”我说。
“柯唯,这可是个难题。”
“我们可以组织一次野外活动,将他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将他困上几天。”我说。
“我怕到时候,你想找也找不到毒品给他,当你看到他毒瘾发作的样子,你还会为他想办法找毒品呢,这种想法不切实际。”
“我们可以跟派出所合作,当亲人举报,然后再悄悄将他们送进戒毒所,戒掉再出来,这样就不会造成轰动。”
“我不信任派出所,人到了他们手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况且,他俩在戒毒所不出一个月就会自杀。”
“他们现在也是在自杀啊。”
“这个不担心,他们有足够毒资,而且懂得控制剂量,还要许多年后才会死,像吸烟,是慢性自杀。”他说。
“总得想个办法吧?”
“我们先不要焦急,也许随时间推移可能会出现一个好的转机呢?”
“对,如果我们与他正面冲突事情会更糟。”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不同,虽然我们的出发点是好,有时也要尊重对方的选择,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生存的权利,我们的干涉会不会成为对方的多余?”他说。
“反正,如果能拯救他的话,我觉得其他事情都不重要。”我说。
“我们是这样想,说不定对他来说是一种伤害,他才是掌握自己的主人。”
“假如他现在处于迷失?只要我们伸手就可以将他从火热中救出来,否则,作为朋友,我们会内疚一辈子。”
“事情并非你想象那么简单,关于他同性恋这种事情他父母都可以理解,上帝要他这样,他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在他的世界只有他的需求才是他所理解的真实世界,每个人都拥有一个世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