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来吧……”汗水和露水在我们的身上滚动,做了一次又一次,然后累了,无力了,躺在草地上,直到深夜才回去。
我问她今晚要不要再自慰一次才入睡?
她说不用了,今晚很充实。
某天早上,草原笼罩一片氤氲雾气,房子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我习惯地打开收音机,主持人源源不断地介绍当地旅游胜地,将历史与名人联系起来,大吹特吹,再播放一些煽情的音乐,怪不得这么多人外出旅游,不过,我想旅游还是一件比较个人的事情。
小凡在看书,盘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
她穿了一件白色吊带睡衣,乳沟露在外面,看着看着,我又想要了。前一个月,几乎以为自己阳痿,怎么也没有想到性爱这种事情,包括这几年,有没有女人都一样过,我似乎被她激活了某个开关,还是之前的我将这个开关隐藏起来?
“小凡,我们做爱吧。”我说。
她听了笑笑,过来温柔地抚摸我下面,不一会儿,我们在沙发做一次,又再做一次。然后在沙发上相抱入睡。
醒来时,天空满天浮云,正在向西边飘移,几乎看不到太阳。我想起得去整理菜地,将土地翻一遍。起身时发觉小凡不在身边,叫一声她的名字,她才从卧室传出一声:“宝贝,我在房间呢。”
我说我得去整理菜地。便出来外面,拿起锄头挖掘起来,翻开的泥土带有许多蚯蚓以及一些小昆虫,它们往四处逃亡。这种活儿特别辛苦,挖掘一个早上,面积才这么一点点,如果养上一头牛帮忙就好了,想着想着,又觉得好笑。休息一下吧,往屋子里走去,告诉小凡我要养一头牛,她听了哈哈大笑,说如果我能照顾好自己就行,还养牛,又不是种稻田,牛是用来耕地的,干活也是运动嘛,男人要多运动,可以每天挖一点,没有太阳时才干活啊。觉得她这个建议比较合理,用不着一下子就要弄好,欲速则不达。
“好,听你的。”我说。
这时,录音机传出一首歌,爵士乐,旋律优美,歌名《The First Time Ever I Saw Your》,主持人怎么弄来这首歌,开始对这个主持人产生有好感。
“柯唯,你怎么只听收音广播,不听唱片吗?”从厨房传来小凡的声音。
“收音广播才有神秘感啊,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首歌的歌名,唱片的目录一目了然,没了惊喜,当你收听到喜欢的音乐,就是一种意外的惊喜。”
“哦,你这个怪人。”
随着音乐,我从沙发后面的书架随便拿起一本书,很薄,就几十来页,来不及看上一页,小凡便叫我过去,我将书扔在茶几上,入去厨房,只见她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指,镇定地说给刀切了,并说止血贴在书桌中间的那个抽屉。我急忙去卧室找来止血贴,给她贴好,叫她坐在大厅里听广播,我来做饭。
从厨房窗子往草原上望去,没了雾气,草原上空干爽起来。
冰箱非常实用,每次外出买上一个星期的食物回来保存,蔬菜类再隔两三天到村子买一些,就可以解决吃饭的问题。花费不大,以这样的生活,想想我所剩下的积蓄过上十年八年都不是问题,如果两三年再不工作的话也是不可能,或者我明天就计划到小镇搞点小生意呢,现在还是不要多想这个事情,到时再说。
从冰箱拿出一块肉,小凡在昨天将肉切成小块,计划每餐用一部分,存放在冰箱保。一来方便;二来用不着解冻再切开,这样会损坏肉的质量,还是她聪明。今天还是吃面条吧,快捷方便。先煮开水,洗好菜,将肉切成小块,先煮开肉汤。
这时,边良却意外地出现在门口,他提着一大包东西,笑着说:“来探望你们了,生活愉快。”小凡却不在大厅,她听到边良说话,便从卧室出来,我们都很高兴,边良还是一幅憔悴的样子。
“欢迎欢迎。”
“良哥,你来了。”小凡叫他一声。
“我不来了,还有谁会来啊。”
“柯唯,多煮点面条,我们一起吃早饭。”
“要的要的,你们等一下,就快煮好。”
说着我进入厨房,他们在大厅聊天,隐隐约约传来他们的谈话,都是关于近来一些生活状况,小凡却不多问他的生活,只是叮嘱他不要熬夜,休息好,身体要紧。
白水将要沸腾,从锅底窜上一串串气泡,水面热气蒸腾,跟着一下子就沸腾起来。
他们的谈话断继续续从大厅传过来,边良说:“我看见外面有一块挖掘的空地,是不是要种点什么呢?”
“哦,那是柯唯的菜园,他要种蔬菜,在这里生活不方便,得自给自足。”小凡说。
“嗯,行啊,绿色生态,很好。”
“如果收获多了,还可以卖点钱呢。”我一边说,一边从厨房端着面条出来。
小凡接住摆到餐桌,还有肉与菜煮成的汤。
“能自给自足已经不错,还想着卖钱,我怕到时连一棵菜都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