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进入村子,小卖部微弱的灯光渐渐明亮。
一大群孩子在门口围着什么又在吵嚷起哄,我没有留意,径直来到小卖部前台,问那个少女是否有蚊香?她今晚化了淡妆,上了眼影,她微笑着说有。
此时,可以分为三个不同场景:几个老人在小卖部前台的后面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他们都不留意外面发生的事情;小卖部里面就是我们与她交易的前台,她拿出一盒蚊香,说只有这个牌子。看着盒子印刷的封面:一只巨大的蚊子正被一缕夸张的烟气扼杀;小卖部外面就是一大群孩子在门口戏闹,孩子尽情投入自己的游戏中。
在这三种不同又如此靠近的空间里,各自继续发生各不相关的事情,我感到有些诡异,我们就像悄悄进行一次地下交易。今晚,她的眼睛特别迷离,加上灯光本来就不怎么光亮,我不敢多看她的眼睛,好像要将我魂魄勾去一般,不禁问她怎么不继续读书?
她说今年高中毕业,准备外出打工。
然后,小凡说着当地话与她交谈,我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看外面的孩子戏闹。
随着一盏桔红的灯来到他们中间,一个孩子举着一个灯笼,发出桔红色的光芒,一下子吸引了我,这个小孩也成为中间的焦点,他们将他包围起来,叽叽喳喳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突然听到一阵哭声,那个提着灯笼的小孩哭了,当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一会儿,走来一个买东西的村民,他大声驱赶起哄的小孩,然后一哄而散,提着灯笼的小孩才停止哭声。他孤单地抹去眼泪,不断向我这里望来,我也静静地望着他,因为光线的原因,他基本看不到我的表情。这时,小凡出来跟我说要回去了。于是,我站起来,那个提着灯笼的孩子也转身离开小卖部,我才发现他是一个有脚疾的孩子,走路一拐一拐,桔红的光线照亮他脚下的路。
小凡说这是南瓜灯,将南瓜掏空,再将蜡烛放入里面。
“你看他的脚……”
我细声说,没等我说完,小凡拉一下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开口。
我们再与他擦身而过,桔红的光线照在他纯洁的脸上,小小的脸蛋还残留着泪痕,他盯着我们俩,我对他微笑一下,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好奇的盯住我们,直到我们转过头,将他留在背后。
过了不远处,我回头再望,他还在路上一拐一拐,不禁突然心酸,再回头,他已经不见了,一片朦胧的月光洒在路面上,路边的树影在摇曳,不禁有点失落。
小凡说,那个小姑娘夸你帅气,我听了觉得无聊,老想着那个提着灯笼的小孩,他是否已回到家。然后,进入草地,晚风吹着草尖吵吵作响,几只奶牛早已回家,我的心好混乱……那个提着南瓜灯笼的孩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我说:“刚才那个小孩被一大群孩子欺负,他有脚疾。”
“没事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啦,我小时候也是老被人欺负,小学时个子太小,老给男同学老扯头发。”她说。
“可是,他有脚疾,意义不同嘛。”
“怎么不同呢?小孩子的事情,不能以大人的思维去考虑。”
“嗯,是咯是咯,那只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
我才慢慢开怀,是的,他们会长大的。
月亮像一张贴在夜空的皎洁之纸,散发迷茫的光芒,我拥着小凡,想起乐伯说过的话:如果拥有一个情投意合的姑娘……此刻,我想我就是草原王子。我们坐下草地,晚风轻拂,我伸手入她的胸脯,两个不算十分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心跳扑扑地跳着,用手指夹着小小的乳头,她不断呻吟,像草原上的歌谣,从风尾吹过来,再卷进我的耳朵,主唱已经意外死亡。
她的手在我的裤裆里寻找着什么,摸来摸去,再慢慢地揉着。另一只手却伸入自己的私处,也揉着,呻吟着,狂吻着,她润湿的嘴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你经常这样自慰吗?”我说。
“嗯,每晚要自慰一次才能入睡,习惯了。”
说完她闭上眼睛,投入一阵阵轻微的抽搐。
“为什么不找个男人解决呢?”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哦,坏蛋!虽然从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自慰,每晚一次,我用不着男人。”她呻吟着说。
“干嘛不用玉米棒子,或者黄瓜呢?还有许多东西可用,我不认为这是下流的做法,恰恰相反,生理需要嘛,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是伟大的。”
“傻,以前还是处女,我可不想弄破处女膜,只是抚摸阴蒂,并没有插入。”
“你怎么喜欢上这种感觉?”
“有一年春节,家里非常冷清,晚上躺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闭着眼睛,闻着花露水,伸手到下面抚摸几下就喜欢上了。”
“那现在让我给你摸摸吧……”
说着我伸手指进她的内裤,一股温湿的感觉传上来,光滑,柔软,充满弹性。
“坏蛋,你是我的坏蛋。”她带着另一种声调在我耳边说着。
“你湿透了,我要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