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h century虽则知道的不多,也是一部极有价值的著作。文艺界新起的彩色,更是卓著:微提的音乐(Verdi),沙梗铁泥(Segantini)的画,卡杜赛(Carducci)、微迦(Verga)、福加沙路(Fogazzaro)、巴斯古里(Pascoli)与丹农雪乌的诗;都是一代的宗匠,真纯的艺术家。
但丹农雪乌在这灿烂的群星中,尤其放射着骇人的异彩,像一颗彗星似的,曳着他光明的长尾,扫掠过辽阔的长天。他是一个怪杰,我只能给他这样一个不雅驯的名称。他是诗人,他是小说家,他是戏剧家;他是军人,他是飞行家;他是演说家,他自居是“大政治家”,他是意大利加入战争的一个主因,他是菲沪楣(Fiume)那场恶作剧的主角;他经过一度爱国的大梦,实现过虽则霎那的他的“诗翁兼君王”的幻想;他今年六十二岁;瞎了一眼(战时),折了一腿,但他的精力据说还不曾衰竭;这彗星,在他最后的翳隐前,也许还有一两次的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