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太子一语夸赞,也不枉我做一回梁上君子了。”这可是酒楼老板的镇店之宝,任他死说活说,说的唾沫横飞口干舌燥,老板就是坚持非卖品出再多价钱还是不卖,他一气之下就把它盗了出来。正如老板所说,他没出一分钱,不算买。若是酒楼老板知道此刻自己翻箱倒柜寻找的宝贝就在自个楼上被人细斟慢饮掉了,恐怕会活活气死。话说回来,在好的宝贝若没有识货之人,也是暴殄天物罢了。
麒凰太子微微一笑,笑容丰神俊朗,另天地几乎都为之失色。“要不是贝勒爷身份尊贵,我还以为贝勒爷深谙此道呢。”
奕柝一愣,好个麒凰太子,损人不让人察,和周炫有的拼,绝对的笑面虎一只,自己决计不是对手了。
干了一杯酒,奕柝收起玩笑姿态,开门见山地道:“不知太子殿下特意找我有何指教?”他心中大抵也能猜到一些。
闻言,麒凰不紧不慢地放下了酒杯,神色不变,依旧面带笑容地说:“贝勒爷果真是爽快之人,那我就有话直说了,还望贝勒爷能坦诚相告。”
“殿下直说无妨,我若帮得上忙必定知无不言。”
“很好,听说贝勒爷和钦犯巫先行相交甚深,不知可有这回事?”果然是为这件事,“有。”奕柝点头,来之前想必麒凰太子已经做好了调查,了解得清清楚楚了,他无需隐瞒。
麒凰点点头,“那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不着痕迹地留意奕柝的表情,他的眉目轻敛,仿佛在很努力地回忆着。
好半晌,奕柝拍着脑子,歉然一笑:“真不好意思,时隔太久,我已经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好像半年多前和先行在一起喝酒,然后他喝醉了,我把他送回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顿了顿,想了下后又说道:“先行入狱后我曾偷偷去探望过他一次,如果殿下要奏报皇上的话,奕柝愿意领罪。”
“是吗?”麒凰双目微沉,掩住了其中一闪而逝的精光。“既然贝勒爷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贝勒爷重情重义,乃性情中人。放心,事过境迁,我不会追究。”
“那奕柝在此谢过殿下了!”
两人各怀心思,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怜了那一壶绝世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