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混个“长期饭票”,祸从口出又给弄丢了,韩信郁闷地一个人、一把剑、一卷兵书,穿行于闹市,他早已习惯了路人的异样眼神。有人说他不务正业,放不下贵族身段,不商贾、不做工、不生产(种地),有人说他幻想着进入“体制内”,说什么的都有,总之把他定义为另类、怪人,常在背后指指点点。
爱谁谁吧,关于流言,他必须无动于衷,坚持自己的理想,走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当你坚持梦想取得成绩的时候,他们自然会闭嘴。
正行走在闹市的韩信被拦住了,阻挡他去路的是一个年轻人,与他年纪相仿,虽然人高马大,但五官轮廓还没有完全长开,一脸的稚嫩,紧身衣裤,看着是个练家子,胸肌鼓鼓,细腰乍背。
这健硕的青年自我介绍道:“在下高大强,下乡人氏,自幼习武,我看你整天背着把破剑出来进去的,想是也练过,怎么样,今天咱俩较量一番,分出个胜负高低如何?”
本来他们所在的就是繁华地带,人流如织,旁边路过的一听要打架,好家伙,不一会就聚过来很多人,大家都很有职业cāo守,自发地给他们俩个腾出了一个场子,看热闹的围在外面,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韩信一瞧,呦呵,这是招谁惹谁了,走走道“中枪了”,我跟你往rì无冤近rì无仇的,比的哪门子武呢?再说了,就你个小青年,别看你胸肌鼓鼓,不一定会武,休看我胸肌平平,那就不一定不行,回头再把你打坏了咋整?
高大强一看众街坊全来捧场,气焰更盛,叫嚷着:“韩信,你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怂了,肩上的剑是个摆设不成?”
韩信一听,呀,这小子还知道我的名字,不对,我与他不曾相识,他怎会称名道姓,还当街为难与我。想到这里,他环顾四周,一张面孔映入了眼帘,哦,原来如此。
只见那姓高的青年身后站着一人,光是瞅见他的纹身,就能断定此人是时二无疑,仔细打量,果然,时二双手掐腰,支腿拉胯地站在高大强身后,一脸得意冲韩信眨着眼睛挑衅着。时二左右还跟着几个泼皮无赖,颠着脚尖,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表情。
韩信明白了,这分明是时二有意打击报复,时二与他交过手,明知不敌,雇了个帮手当枪使。不就是你爬人家墙头那点破事吗,我也没揭穿你啊,何必不依不饶的。
正思虑的韩信在人群中又望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司马南,这小子也来了,问题严峻了,听说他当了本地的游徼,专门负责掌管治安。不好,还真不能意气用事,再犯到他手里,我可是没有活路了。
韩信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行着,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杀气,来自于司马南周身上下,乃至于他的眼中迸发着。
司马南与韩信对上了眼神,他一脸无辜故作“打酱油”的,一触即躲,避开了韩信的目光,转过头去故意咳嗽几声。他身边有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也纷纷跟着转过身去背对着韩信,但韩信已经看出了他们的身份,应该是官府中人,虽然穿着便服,但俱都腰间鼓鼓的,想是揣着腰牌和武器一类的东西。
发现了司马南等正yù抓他个现行,韩信更加不敢大意,秦朝当时的法律比较严苛,百姓民间私自持械殴斗都要受到极大的惩罚,严重者坐牢、黥刑、流放也是有的。
这个愣头青高大强正是时二撺掇来的,司马南那rì与时二密谋,曾交代过他不要自己出头,《秦律》不可触犯,别到时候当成主犯给抓了。
指使别人去找韩信晦气,侮辱他、激怒他、一切目的就为了使他拔剑相向,只要韩信持剑伤人或者是伤人致死,那他可就摊事了,摊上大事了,他将面对的刑罚是:最低坐牢服刑,重则斩首抵命。
狠毒啊,司马南这小子太坏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种借刀杀人的招,他信手拈来。韩信偏偏得罪了这么个家伙,未来的漫漫长路,够他糟心的。
防不胜防啊,这是目前韩信的感触,他从小与司马南斗着长大的,对方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会拉什么屎,这不明摆着请他入彀呢嘛,挖了这么大一坑等他跳,您抬举,咱还是低调、低调一点吧。
高大强不明就里,他就一粗人,跟着时二学杀猪,正经手艺没学成,到染了一身流氓习气。
半吊子屠夫高大强,青chūn痘还没长呢,咋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只是受了时二几个钱,喝了人几顿酒,听他诉了诉苦,说韩信如何、如何跋扈,不把下乡的父老乡亲当回事,竟敢放出拳打下乡幼儿园,脚踢下乡敬老院等等的事迹。小高当时就把胸脯一拍,本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原则,豪言壮语上了,不惩治目中无人的韩信誓不罢休。
韩信心中有数,坦然道:“高兄是吧,我与你素不相识,何必苦苦相逼?”
高大强一看对方有胆怯的意思,高声喝道:“韩信,你我都是习武之人,拿出点血xìng好不好,今天你要不就拔剑刺死我,要是胆怯,小爷有好生之德,当着众人的面从小爷的胯下钻过去,咱两清。”
此番话一出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