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个陈清也浑身是血抱着她妈,眼泪都没掉一颗,好冷血好恐怖!奶奶总说让我离她远点,杀/人/犯的女儿,谁知道会不会遗传!”
“……”
“小池哥,你怎么不说话啊!听到我们说的没!离她远点,你们住这么近,可危险了!”
又是一阵静默。
陈清也的心却随着寂静越沉越底,这些日子隔墙的相处宛如发梦,梦醒之后显得她可笑至极。
阮舒池是不知道她的身世,不是不介意。
说不清是不是失落,陈清也心口空空的,好像她作为她妈妈的女儿,作为一个做错事的人的附属,只能孑然一身。
陈清也深呼出口气,嗤笑自己竟然在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不过,也不算意外。
她转身扶着木制楼梯下楼,一步一步,比来时沉重太多。
只是身后声音又响,她稍一迟疑,听见是阮舒池。
“我知道。”
“……但她妈妈是杀/人/犯,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