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冷,也好怕,大黄,麻叔走了,你不要太晚回来好不好?我,我害怕!呜呜呜!”
大黄踱步到屋里,叼出了她们唯一的御寒之物,一条狼皮。
只是这条狼皮并不大,仅够云天音铺在身下。
大黄将云天音与小黄围在身前,搂入怀中。
老虎没有睡意,硕大的虎目望着风雪交加的天幕,望着怀中一人一虎出神。
云天音同样没有睡意。怀孕使她气血亏空,修罗印纹和那烈艳红唇全部褪成的浅粉色,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这个冬天太冷,甚至比当年押运粮草时,长枪贯腹倒在雪地中还要冷。
这个冬天太漫长,从罕王大婚到现在,不知过了多少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长夜无尽,寒冬也似永远都不会过去。
云天音一夜未曾合眼,天亮时,雪在这一人两虎身上积了很厚一层。
她起身将自己和老虎身上的雪抖落,来到灶上点了把火,铺满柴草的炕上似乎有了一点温暖。
她搂着小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