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
“你要做的不是让自己陷进去,误以为他对你不同,而该想办法凭借你们五年的微薄情分,谋算后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自由。”
说到自由,玉肌凉神情微动,似有所思:“我是罪奴之身,这辈子还能有自由吗?”
“他是五皇子,无上权势,帮你脱离奴籍自是不在话下,你大可一试。”
“阿缘的话,总能发人深省。在阿缘心中,是觉得世间男子皆为薄幸儿郎吗?”
“人与人品性殊异,说是比之人与兽间差异亦不过分,我并不觉得所有男子皆薄幸。”
“阿缘遇到过吗?”
陈缘想起一个人,黯然:“嗯。我是个爱憎分明之人,你若虚情,我必假意,但你若真心相待,我必拼死相护。”
“真好。”
这回,玉肌凉是真的睡了,屋内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梳妆台上那朵早该落幕的茉莉花,在屋外大风吹起时,应声凋零。
屋顶的白头鸟听不到琴音,‘咕咕’叫了几声后,扑腾翅膀,展翅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