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去往那阴暗之处。
“师父尽管吩咐,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于沈家有损,徒儿定会照办!”
“杀人放火......脑子还真像。”
谢瑨拿起杯盖微微拨了拨茶面,勾起的唇角被挡住,连带着他一点点柔下来的眸色也被隐了下来。
“真要杀人放火,本王可指望不上你。”
轻饮过后,谢瑨终是又放下手中之物,而后指尖轻点,不紧不慢地开口:“其余的,倒也不急,不如就先今日,留下来用晚膳。”
“师父,这也算一件事?”
“嗯,让你的人去看看桃溪在何处,让她一并过来用膳。”
“我明白了!”
沈煜白立马应下,挥手唤来外头的小厮,“师父可是要嘱咐我二人明日去瞧父亲的事?徒儿明白,徒儿这就让人去把她叫来府中!”
谢瑨垂眸,轻点的指尖停下。
倒也没什么好嘱咐的。
不过是今日瞧见顾锦文,虽对他表露出了警告之意,但到底不喜他瞧向那食盒的眼神。
即便顾锦文临近失态,眸中被愤怒浸染,也像是在告诉他,沈家桃溪,曾经对他顾锦文用了不少的心。
谢瑨心中自然有汹涌弥漫。
本就想见沈桃溪的心思,也因此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