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你替我问声好便可。”
“呵呵呵,书羡兄,你又寻我开心了。”
说完,宋子聪依旧顶着熊猫眼开开心心的走了。
过了还未有一盏茶的时间,五皇子慕颜真亦是与宋子聪一样,顶着熊猫眼,一脸疲惫的说道:“书羡兄,最近可安好?你可曾知道一个叫扑克牌的玩意儿?”
燕书羡大感奇怪,遂试探道:“难道慕兄也被人托梦了?”
“可不是……而且,还不止一个。”
五皇子摇头叹道:“起初是我一位过世的姬妾托梦与我来要,随后我的母妃亦是,再者,今儿个我上朝,父皇居然也提起这件事情来了。可满朝大臣谁都不知扑克牌是何物,说是城郊一位姓连的书生知道怎么做,怎么玩儿。我思虑再三,便想起你了。”
“啊?”
燕书羡也觉得有些头疼,这东西当真是风靡整个鬼界了,而且闹到皇上那里去了,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嗯嗯,书羡兄既然知道这扑克牌,我定是找对人了,你先给我做上十副吧。恐怕过一会儿,你要忙不过来了。”
慕颜真提醒道。
因为有事,慕颜真放下两锭金子就走了,而燕书羡则立即写了一张纸在文华楼的门口。
一旦那些讨要扑克牌的人到了文华楼,便能看见这样一张红纸黑子,上面写着:“欲定扑克牌者请留下姓名及联系地址以及十两银子的定金。”
要说,等燕书羡回到小院内找了连翘问个明白,连翘只笑着说:“你去问那燕道士就知道了。”
此时的燕道士正循着连翘给的方法酿制葡萄酒,高兴的很。
“大师,为何京城顷刻之间都要索要扑克牌,可是有何原因?”燕书羡转而去问燕道士。
燕道士此刻才没工夫理会燕书羡,他蘸了蘸坛子中的酒,觉得好像还差点火候,于是又放了点糖进去,直到满意了,才将酒盖封好,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挖的酒窖里。
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燕道士将这一宗旨贯彻到底,就连那酒窖都是自己挖的。
“呐,这下总该说了吧?”
燕书羡伸手将两锭金子伸到连翘的面前,只见这丫头立即两眼放光,差点流出口水来。
“真有人出钱了?”
“嗯,这还是圣上的银子,沉甸甸的。”燕书羡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