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燕某人便发现了连翘的好处,这丫头简直就是万能的,那苹果醋和葡萄酒的滋味让他舍不得走了。
直说等过几日就从丞相府里搬过来跟小丫头和燕书羡一起住。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上次让燕书羡做的那个纸牌原来叫扑克牌,好不容易燕某人弄懂了那牌上花花绿绿的是什么玩意儿,结果连翘告诉他,这东西要三四个人一起玩才好玩。
无法,燕某人十分迷恋这玩意儿,而且,这玩意儿还能赢钱,他就更来劲了。
于是,燕某人以他与燕书羡那是同宗,且是燕书羡宗叔的身份,住在了燕书羡租住的小院里。
晚上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现在却变得凄清的很,那些小鬼知晓燕某人法力高强,纵使知道他是个好道士,但是对他仍旧有几分忌惮,更别说上前陪他打牌了。
由于某道士是菜鸟,连翘不屑与他打,只有金洲城与他面对面,每次打输的时候,燕某人就会说:“就是每天看到你这张面无表情的脸,我才总是输钱。”
得。三番两次,金洲城也不跟他打了。
只剩他一个人拿着扑克牌无聊的在院子里转着圈儿,后来,他又想了几个法子,最终只得妥协,抓了几个之前常在连翘家打牌的小鬼来,逼着他们凑角。
久而久之,那些小鬼也不怕燕道士了,赢起他的钱来可一点都不手软。
其实,向来对钱看的如命般重要的燕某人也不心疼了,跟鬼玩牌输钱,对他来说不过几张纸的事情,不痛不痒,又可以娱乐。
此刻的燕某人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
可燕书羡这边却是忙坏了,因为要筹备招贤纳士的比赛,他协同宋子聪和五皇子在文华楼大张旗鼓,而宋丞相则负责出题,当然,这其中有一部分的功劳还是有连翘的。
起初,她看了宋丞相和燕书羡出的一些题目,难归难,但都是讨论的国家大事,并没有几个贴近民生的话题。
于是,她出了几个极简单的关于春耕秋收的问题,放在第一关。
若是第一关都过不了,那便证明这个人心中并无百姓。
这样的建议让燕书羡连声叫好,而宋远志也是极为赞同。
成大事者需心系天下,若是不明白民为国之本,农为民之本的道理,那去了平城也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
有了这样的建议,宋远志和燕书羡又将题目改了一番,皆以民生为基础的论题,让几人大呼满意。
“招贤纳士”的皇榜一出,所有聚集在京城的才子们皆是摩拳擦掌,那架势比赶考的势头还足,也有人投机取巧,做了一些“内部考卷”和“标准答案”,表示那价格是一山高过一山,蹭蹭的往上涨。
那些卖盗版的小贩们个个赚的盆满钵满,腰包鼓鼓的,日子好好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些小贩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可靠消息呢?
全是出自连翘的手笔,特地找了个大阴天,把威胁燕某人做好的试卷带着,找了好几个姑娘附身,效果果然非同凡响,她把一堆堆白花花的银子和银票放在小院围墙内的一个小洞里。
当然,这个洞也是燕某人凿的,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藏银子于无形,想必是常年修炼之结果。
将银子藏好之后,连翘还特地找了个小不点帮她看着,但是燕书羡出现的时候他千万不能出现,但是平日里要是有什么动静,都要向她汇报。
要知道,扑克牌已经在全京城的鬼圈当中流行开来,于是京城里各大名流员外们的妻子二女纷纷做了逝去的亲人托他们买扑克牌的梦,说是城郊不远处的小院有人会卖。
这天燕书羡刚到文华楼,就见宋子聪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燕书羡说道:“连兄,你可还能做那扑克牌啵?”
燕书羡一惊,连忙摇头,这东西可是只有鬼知道,可怎么宋子聪也知道?
“燕兄别误会,那东西我也不知是什么,但是前日我娘亲托梦给我,说那扑克牌极好玩,让我去你那里要一副来烧给她。起初我还不当真,可这两日她连连入我梦中,就连我打个盹儿都能看见她。唉……我家娘亲一向不曾苛责我,可这一回,却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做儿子的不孝顺,甚至还哭了起来……”
宋子聪边说边叹气,可在一旁的燕书羡却笑出了声。
感情,这东西还传到了过世的丞相夫人耳中。
“子聪兄莫慌,我寻人给你做便是了。”
燕书羡笑着安抚宋子聪,想必这几日被他母亲折腾的也够惨,顶着两个大熊猫眼,居然一早就冲过来找自己要那扑克牌。
“那就多谢书羡兄了,这几日实在未曾睡过好觉,眼看着招贤纳士比赛在即,父亲说我若是做不好文章来,亦是不能去那平城的。唉……”
“对了做那扑克牌可要很多银子?书羡兄只管说,虽说我家一向没甚家财,那想那东西应该不贵。”
燕书羡摇摇头,说道:“只当是送给丞相夫人的礼物了,下次丞相夫人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