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油纸贵着呢,不能随便丢。拿回家里等纸伞破了以后,修修也行。
今日衙门里的事务多,严槐安忙里忙外,忙活了一通。从侧面的厢房里拐出来时,却见两个大人站在门口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陈大人,你看这是什么?”
“可是衙门里新来了画师?这通缉令画得不错,虽不够神韵,但匠工十足。看着这张图,就能直接找到人了。”
“是啊,我也觉得不错。”
“这画师在哪里?带过来给我瞧瞧。”
“这不是画师画的,是我在地上捡起来的。本以为是下面的人粗心掉了公文,没想到这上面会有这么一幅画,倒是意外之喜了。”
“不是衙门里的画师,那倒有些可惜了,若此人能来吏部,这抓嫌犯定能轻松不少。”
“这下面还有一行字呢,我瞧瞧,孙老太饼店?这是什么?”
站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的墙角的严槐安后知后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诶,他的油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