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要交代在将军府,只是如今事关宗族血脉,你堂哥是家中独子,若真有个万一,你二叔叔二婶婶也是活不下去的,你看此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话音一落,祁氏立刻配合地痛哭起来。
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如何含辛茹苦地将祁漾拉扯长大,祁漾小时候还曾照料过他们兄妹二人,祁漾从小就是个好孩子,如今被人陷害才会遭此横祸等等……
祁桑满眼心疼地过去扶着她:“二婶婶说得我心都快碎了,不如这样……二婶婶你亲自去一趟总督府,说不定谢总督听完二婶婶的这些话,一时心软便放了堂哥呢?”
祁氏哭声戛然而止。
她满眼含泪,又分明充满了警惕:“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总督府……那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么?”
“二婶婶你如今都是王妃了,自然能进。”
祁氏:“……”
她不出声,祁桑恨铁不成钢般地叹口气,转而又焦急地看向二位长老跟祁勇。
好似她才是最着急救出祁漾的那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