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玫瑰花,饱满艳丽,耳根后不由泛起红晕。
他转身避了出去,关上房门,站在门口,让冷风吹着,仿佛能将身上的灼热给退下去。
他是个冷静自持的人,知道刚才的情况特殊,可是心中的执念像是被打开笼子的野兽,再也关不住了。
如果说不见,可以不念,不想可以不盼,不熟可以不知。
一旦接触上,就如同陷入罂粟花丛,心不由己。
姜雪宁脱下衣物,放到被谢危支起的架子上,又披上他的一件衣服,蹲在火炉旁。
她下意识摸着唇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告诫自己:“姜雪宁,美色误人,你是要嫁给沈玠的人,可千万不能犯错。”
这个世界可不是说悔婚就能悔婚的,一旦自己做出什么,连累的可是姜家。
一个时辰以后,衣服已经半干了,姜雪宁穿上衣服,将谢危的给他整理好。
推开门,正好看见谢危站在门口。
“先生,我先走了。”
“姜雪宁,难道你不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