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偶然之间做过什么背信弃义的事情,并且牵连到一个柔弱的女人和一个无辜的孩子。”
“车祸以后,这样的问题我也想过千百次了,实在是莫名其妙。”楚歌愁眉锁眼地叹道。温和仁厚的男人大多热***和孩子,楚歌也不例外,宁可损害自己的利益也要维护她们的安宁,又岂肯干出欺凌暴虐的勾当。但是回想起屡遭侵扰的情景,肝肠寸断的哭声并不象矫揉造作,竟似果有其事一样,不由得疑云满腹,迷离惝恍。“或许……还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可能。”
“什么?”钟秀文和凌娟一起追问。
楚歌痛心疾首地说:“大概我前世罪孽深重,今生才会无可避免地受到报应。”
“你是不是被吓疯了?”凌娟愕然,“怎么会有这么荒唐古怪的念头。”
钟秀文也惊疑不已,目不转睛地盯着楚歌。见他劫后余生、六神无主的样子,已经失去缜密思维的能力。于是犹豫片刻,不再继续刨根问底,心平气和地说:“今天够难为你们了,不要胡思乱想,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许多善后工作等着处理呢。”说着又安抚了凌娟几句便离开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