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不成,”一个汉子大吼,身后跟着二十多个统一着装,气势不凡的汉子,
秦科笑了笑:“找茬的,”
汉子一听,眼睛闪过一丝寒芒手一招,那二十多个汉子就将秦科二人围在中央,
“牛府岂是你这等人可以乱进的,兄弟们,留下他们一条胳膊一条腿,将他们赶出去,”
“好本事,”秦科竖起大拇指,又朝着那汉子勾了勾手指头,道:“老子从來不打无名小辈,报上名字,”
汉子怒不可竭,双手一动,化为掌刀,双脚一蹬,突然凭空跃起,口中喊道:“老子大名,你不配知道,”
掌刀带着一阵阴风,朝着秦科当天劈下,
秦科浑然不动,仿佛当这一切都不存在似的,看着掌刀飞速的披上自己的头,
“找死,”汉子心里暗笑,他的劲气乃是罕见的极寒属性,更加上高人传授一门搏斗功法,阴狠无比!一双掌刀可堪比精钢宝刀,
“雕虫小技,”秦科在掌刀距离自己头顶还有半分的时候,突然全身涌过一阵黄色的波浪,那黄色波浪汇聚头顶,形成宝相尊严的佛陀,佛陀慈眉善目,可下手却极其狠毒,一手顶住掌刀,一手却來了个老鹰抓小鸡,
汉子惨叫一声,倒飞而去,身体在地上摩擦了三丈才撞到背后的石柱停住,口吐鲜血,
“这一招断子绝孙可还好受,”秦科抱着双臂,哈哈大笑了起來,
汉子也是条好汉,受此重击,依照秦科估计恐怕几个月都下不了床,可是他还是站了起來,一抹嘴角鲜血,色厉内荏的吼道:“给我上,”
二十多个汉子带着恐惧冲了上去,秦科哈哈一笑,将最先两个人抓住,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那两个人根本不能反抗,就如同鸡仔一般被秦科的大手拎着,撞的头昏眼花,
不一会,二十个汉子成了二十多瘫肉泥,不能动弹,
秦科一步步的朝着先前那汉子走去,笑道:“现在我配知道你名字了,”
汉子从巨震中醒來,随后狠狠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老子就不告诉你,”
“行够硬气,”秦科二话不说,双手齐动,将汉子捉住,汉子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如同被野兽箍住,丝毫不能动弹,
秦科将汉子倒提着,将他的头狠狠的抓在了一棵大树上,大树一阵摇晃,落下几片仅有的黄叶,
汉子痛的惨叫,一个大包一下子就出现了,
秦科咧嘴只是猛笑:“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老子也來混混日子,”
张良见这些人都是护院的样子,看到秦科如此摧残他们,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们可沒和自己结仇,
“秦科,放了他们,他们和我沒仇,”张良劝说道,
秦科不肯:“他们都是帮凶,如果沒他们这批狗崽子,这牛府敢如此,还有,这人练的武功乃是极其阴狠的一路,不知道害过多少人,”
汉子被撞的头昏眼花,听到秦科这句话,沒气的晕过去,秦科这可冤枉他了,他加入护院队伍才半个月不到啊,还沒來得及出手呢,
张良点了点头,也是,于是他笑道:“來,让我玩玩,”
秦科说:“行,别玩得太过火了,”
张良沒好气的骂道:“我有你野蛮,”
张良练了洛川传的心法之后,力量也是增大了不少,虽然不可以和秦科这样的猛兽相提并论,可是对付这个已经被秦科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汉子却是不在话下,他也学着秦科的样子,将这汉子撞的是昏天暗地,
秦科将那些汉子的腰带全部解了下來,将他们捆了个严实,一个个的都将他们扔到大街上,对着那些看戏的百姓们笑道:“父老乡亲们,这些无恶不作的帮凶,你们可以任意处置,”
乡亲们还是很迟疑的,毕竟牛府积威慎重,这些护院往常都是凶神恶煞的对付百姓,百姓们心里恐慌,不敢动手,
秦科笑了,一脚狠狠的踢在一个护院身上吼道:“快点,叫乡亲们來打你,”
那护院要哭了,不过他随即想到被乡亲们打可能还舒服一点,便哀求道:“乡亲们,來打我吧,來吧,求鞭笞,球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