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动手的乃是一个屠户。屠户一般胆都挺大。力气也很大。不过打的倒是小心翼翼的。第一脚很小力气。但是那些护院早被秦科打的全身骨头都散架了。哪怕被这轻轻一碰。也疼的呲牙咧嘴。他们眼神阴毒的看着那个屠户。心里暗道:“老子记住你了。”
屠户被眼神吓不敢动了。看着秦科。
秦科突然发狠道:“都给老子笑。谁敢露出不快。老子亲自來。”
那个护卫一听。赶紧挤出一丝笑容。翘起已经开花的屁股。拱了拱。笑道:“來吧。不疼。一点都不疼。”
屠户一愣。随即狞笑一声。死就死吧。打完老子走了。搬家去别的地方。今天就打死你们这些狗腿子。孩子他娘啊。你看。这些收租子的人被我打了。你闭眼吧。
屠户随即狠狠的咆哮一声。被他盯住的那个护院简直是心惊肉跳。这屠户狠狠一脚揣在护院的屁股上。护院发出鬼哭狼吼一般的叫声。冷汗涔涔。但是他还是得苦笑:“好舒服啊。啊。啊。啊。”
屠户哈哈大笑的。毫不吝惜的再次让护院舒服了一次。然后自得意满的朝着人群一拱手:“够本了。你们接着上。”
这一下子。人群轰动了。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窝蜂的全部上了。越乱越好。这样这些护院以后报仇都不知道找谁。
于是。百姓们发出报仇后痛快酣畅的吼声。以及那些护卫们发出的舒服惨叫声汇成了一曲最雄壮的高歌。
秦科拍了拍手。呵呵的转身进了牛府。看到张良累的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而那汉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张良见到秦科來。发出一声从來都沒发出的畅快吼叫:“爽。”
秦科说:“跟着我混。混的就是快意恩仇的日子。走。找正主去。”
张良起身。笑眯眯的跟着秦科逐渐的往内府走去。
内府此时也乱成了一团。二十多个护卫被打了。护卫的头领更是被打的奄奄一息。这些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老爷们早就吓破了胆。
牛府的当家牛玉浪更是急的火烧火燎的:“快。给我去请县令大人。记住叫他多带一些官兵过來。”
可是那报信的还沒出大门。却被一脚狠狠的踹进了房门。门口一个巨型大汉挡住了所有的阳光。那汉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衣男子。牛玉浪眼尖。觉得这白衣男子似乎有点眼熟啊。但是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好汉。好汉。有话好说。要钱我这里有。”牛玉浪认为这只不过是一帮土匪。想要点钱财罢了。
秦科哈哈一笑。看着满堂急的出了汗的牛府中人。只是对着身后的张良道:“兄弟。可是他们。”
张良此时脸上阴沉的令人恐怖。咬牙切齿的道:“还少了一个正主。他的儿子。”一手指着牛玉浪。说:“你儿子牛明呢。”
“明儿他。明儿他啊。你找他。他。他干啥。”牛玉浪心中庆幸。來找明儿的。幸亏明儿正和他一帮狐朋狗友出去打猎去了。
张良大叫道:“牛玉浪。你可还记得城东张家。”
牛玉浪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片刻。而后面色大变。叫道:“你就是那个逃脱的狗崽子。”
“是啊。狗崽子如今回來复仇了。父亲。母亲。姐姐。你看着。今日我为你报仇。”张良眼睛通红。状若疯狂。
秦科拍了拍张良的肩膀。风轻云淡的道:“要不要将他们全都杀了。”
张良虽然恨。但是还保持一丝清醒:“杀了牛玉浪和他儿子就成。”
“兄弟。不行啊。斩草得除根。”秦科很不以为然的说。
“我很仁慈。”张良冷笑着说。
秦科张良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话令牛玉浪几乎崩溃。这家伙。要灭我全家啊。现在牛玉浪只想着那县令大人快点來。否则平日里那些银子花的就太冤枉了。
“好汉。好汉。有话好好说。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哦。不。三倍。不。你看中的全部拿走。你看。我这里有很多古玩字画。你全部拿走。只要你放过我们牛家。”
牛玉浪以为秦科是张良雇來的杀手。赶紧说道。
秦科大笑:“他出这么多钱。怎么办。行。看你是个爽快人。给你十分钟。将所有的钱财和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过來。我估量估量。看能不能放你一马。”
牛玉浪激动的不行。赶紧吩咐道:“快快。去拿钱。那古玩字画。”
“老爷。真的要拿么。”牛玉浪的夫人很幽怨的说。
“蠢货。快点拿。把床底下那些珍藏的东西全部拿过來。”牛玉浪都快要哭了。怎么娶了个这么贪财的娘们。
“老东西。”夫人心里骂了一句。不过看到秦科那要吃人的模样。也就忍了。
果然很迅速。不一会钱财古玩字画堆的如同小山那么高。
“万贯家产啊。不知道剥削了多少平民百姓。”秦科感叹。
张良却担忧的道:“你怎么搬走。”
“这还不简单。你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