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皇帝已跟范红儿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杵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yinjing,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范红儿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同治皇帝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同治皇帝的杵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奴婢真的叫皇上给弄……弄坏啦!……”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同治皇帝肩膀压着范红儿的高翘的,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双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杵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杵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she出jing来。
范红儿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同治皇帝注成软烂一团。
就在两人拥着瘫软在一起之际,房门外却传来一声太监的唱报声:“圣母皇太后驾到……”话没说完。便被“啪啪!”的两声明显是耳光的脆响给打断了。
同治皇帝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怀中的范红儿也吓得花容失se,二人慌忙坐直了身子,范红儿顾不得jing赤着身子的同治皇帝。急急的套上肚兜,才待披上衣服,门一开,刘诚印引着慈禧太后当先走了进来。
同治皇帝正往身上披衣服。看到母亲进来,立时呆住了。
慈禧太后满面寒霜。目光冰冷得仿佛掉着冰碴,她定定地看了同治皇帝一会儿,才将目光转到了浑身发颤耸ru乱摇的范红儿身上。
范红儿顾不得衣服尚未齐整,直接从龙床上赤脚跳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婢给老佛爷请安!”
同治皇帝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在床上向母亲叩起头来:“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慈禧太后根没有答理儿子,而是上前怒斥起范红儿来:“狐媚!皇帝还病着,你就勾引他做这个!你是想要害死皇帝吗?!”
“奴婢不敢!是皇上……”
范红儿话音未落,便被慈禧太后厉声喝断:“妖媚!还敢胡言!拖去安静地方杖毙!”
“皇太后饶了奴婢吧!”范红儿惊恐万状的嘶声大呼起来,两个太监不由分说的上前架起了她,拖起来就向外走。
“皇上!——皇上救命啊!——”
听着范红儿的哭喊渐行渐远,同治皇帝心里阵阵紧缩,他下意识的想要为范红儿求情,但一碰上母亲那如同刀锋般的目光,吓得一激灵,求情的话便飞到了九霄云外。
看到同治皇帝光着身子,有如筛糠般的跪在那里,慈禧太后心中怒极,但一看到儿子浑身汗出如浆,想起了太医的告诫,不由得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皇帝还在病着,出了这许多汗,别着了凉。赶紧躺着吧!”满心想要训斥儿子的话,说出口却变成了这样一句。
虽然母亲并没有训斥自己,同治皇帝仍是惶恐万分。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母亲,母亲却没有再看他,而是起身走了出去。
太监们跟着退出,接着卧房的门便“吱呀吱呀”关上了。
听到外边上锁的声音,同治皇帝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胆子起身去查看了。
慈禧太后离了乾清宫,脸上怒se兀自未消。
“刚才的这个,叫什么名儿?”慈禧太后沉声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刚才的这个狐媚子,叫范红儿,是汉军正白旗人,入宫已有三年……”刘诚印赶快回答道。
“是皇帝新封的那四个答应中的一个吗?”慈禧太后又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正是那四个当中的一个。”刘诚印答道,“就数这位召幸最多……”
“果然狐媚!”慈禧太后怒道,接着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去钟粹宫。”
“嗻!——”
当慈安太后得知慈禧太后前来时,感到有些惊讶,她亲自出迎,和慈禧刚一见面,她便发现了慈禧的脸se很不好看。
二人进屋叙礼后坐下,慈禧太后看着慈安太后,突然垂下泪来。
“出了什么事?妹妹快说与我听听。”见到慈禧太后突然落泪,慈安太后大惊,急忙问道。
慈禧太后没有说话,而是一个劲儿的掉泪,她一边哭着,一边从随侍太监手中取过同治皇帝的起居注档案。交到了慈安太后手中。
慈安太后奇怪的接过档案,打开看了起来,不多时,她的脸se也变了。
“皇帝怎么能这样?!唉!”
“皇帝所为,太令我失望了……”慈禧戚然道,“皇帝如此荒yin,耽于女se,长此下去,要是误了大清的江山社稷。可叫你我姐妹如何去见大行皇帝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