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皇帝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好!你且再来!朕好快活哩。”
宫女娇媚地瞥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杵头之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同治皇帝翻过一幅chun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弄,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牝户上戏弄,同治皇帝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旁边的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宫女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同治皇帝尚yu与那画上比美,喘着粗气道:“红儿,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根儿都不见的。”
名叫范红儿的宫女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同治皇帝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杵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同治皇帝却爽得魂魄皆酥,杵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的翻看那册chun宫。
不一会,同治皇帝又觉宫女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伸吟道:“红儿,再往下边亲亲呢。”
宫女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着同治皇帝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舔到杵根儿去。
同治皇帝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yu仙yu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宫女在下边幽幽娇喘道:“皇上,皇后娘娘和几位主妃娘娘也……也是这样侍候您么?”
同治皇帝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些细小敏感的地方,就是那根宝贝她们也不曾舔过。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红儿,朕好爱你呢。”
宫女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同治皇帝股间,重又吞吐起杵头来,娇嫩舌尖直点到杵头眼儿里去了,只把同治皇帝舔得更加尽心尽意。
这名叫范红儿的宫女早看出这偌大的紫禁城。美女如云,将来若是想要在一众宫女之中出人头地,就只有让叫皇帝忘不了自己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yin情炽燃。
同治皇帝丢开手中的chun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范红儿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ru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yin亵无比。
同治皇帝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范红儿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范红儿粉臂抱住同治皇帝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皇上,奴婢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同治皇帝点点头,道:“红儿,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
范红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奴婢也好快活呢,皇上瞧奴婢被皇上弄流了多少水!嗳,皇上快瞧哩!”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chun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同治皇帝更是yin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同治皇帝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枕下里拽出一条火红红se泽鲜艳的大罗巾来,那正是不久前伴读的恭亲王长子载澄送与他的房中秘玩“万香红罗”,胡乱塞于她股下。
范红儿以为皇帝怕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自己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杵头扎到上边,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不多时,范红儿便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同治皇帝的每一次,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杵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丢将出来。
原来这“万香红罗”乃京师万香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七七四十九条,每条价值近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范红儿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同治皇帝的大杵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范红儿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yinjing便排了出来,yu仙yu死娇呼道:“皇上,奴婢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