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慈禧一时间泪如泉涌。
见到慈禧哭泣,慈安太后也禁不住掉下泪来。
“想我们姐妹经历了多少艰难,才保住他的皇位,可他如今竟然如此……”慈禧太后道。“我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姐妹二人哭了好一会儿,慈安太后才收了泪水,道:“妹妹切莫伤心,皇帝是你我姐妹一手抚养长大,才亲大政不久,作出如此事情,定当是受了身边儿的jian小指引!得把他身边儿的人查一下。换一批老实可靠的人上来才行!”
“姐姐说的是。”慈禧垂泪点头,“刚刚儿妹妹在气头上,已经把那个在皇帝病床上的狐媚子给杖毙了……”
“这样的狐狸jing,死有余辜!”慈安太后道。“新封的这几个答应,全都送到慎刑司去!皇帝身边儿的那些个奴才,查出有不规矩的,全都杖毙!算是给宫里头这些下人一个jing告!至于皇帝。现在身子还没康复,不宜重责。让他去宝华殿,在列祖列宗灵前悔过!”
“就依姐姐……”慈禧太后收泪道。
听到慈安太后的话,一旁的刘诚印心中激灵一下,虽然他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但手心里却渗出了汗水。
因为他知道,两宫皇太后刚才的决定,对那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多时,一队太监来到了乾清宫,随行而来的侍卫将原来同治皇帝当值的和随侍的太监尽数带走。新来的太监传来了旨意,恭请万岁爷移驾宝华殿“静思悔过”。
当同治皇帝重新穿戴整齐,来到宝华殿时,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老师翁同龢已早早的候在了这里。
翁同龢此时一副茫然之se,他接了旨意来宝华殿陪皇帝悔过,但旨意并未说明皇帝犯了什么过错。
看到老师也陪着自己悔过,同治皇帝叹了口气,没有敢去看翁同龢那疑惑的目光,而是自管自的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翁同龢见皇帝一言不发,自己又不便开口询问。他心里明白,不管皇帝犯了什么错,他这个老师也肯定脱不了干系,是以只能闷着气,跟着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入夜时分,紫禁城里终于恢复了宁静。
值房里,刘诚印一脸哀戚之se的坐在那里,不住的叹着气。
一会儿,李莲英回来了,看到李莲英进来,刘诚印一下子站了起来。
“禀大总管,那些个奴才们,都……处理干净了……”李莲英低声说道。
刘诚印点了点头,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唉!可怜哪!”刘诚印哽咽着说道。
李莲英想起那些个太监被处死时的惨状,也是哀伤不已,他赶紧掏出了一方白巾,递到了刘诚印面前。刘诚印接过,揩了揩脸上的泪痕,道:“呆会儿,你去查查,走了的这些个儿,家里头都还有些什么人,挨着家儿给发送些银子过去,银子都从我这里出,能多给点儿的,尽量多给些……都是苦命的人啊!”
“奴才代他们,谢过大总管!”李莲英心下感激,跪倒在地,向刘诚印拜了一拜。
今天他才明白,为什么在这宫里头,人人崇敬刘诚印。为什么慈禧太后总拿刘诚印和自己比,说自己能“及得上‘印刘’的一半儿,就算烧高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翌ri,养心殿。
“臣恭请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后、皇上万福金安!”
李鸿章行礼之前,便注意到大殿之上,同治皇帝的宝座上是空着的。但在行礼时,他还是顺带着把皇帝一起给捎了进来。
“平身。”慈禧太后抬了抬手,和颜悦se的说道,“皇帝今儿个身有微恙,正传太医调视,就不过来了。”
“不知皇上身染何疾?可否要紧?”李鸿章敏锐的觉察到了这当中的非同寻常,一脸关切之se的问道。
“皇上夜读受了些风寒,不甚要紧,将养几ri便能康复。”慈禧太后轻描淡写的将同治皇帝未来亲自接见的事揭了过去,然后便转移了话题,道,“李制台到京几ri了?”
“回皇太后的话,臣到京已有五ri。”李鸿章答道。
“这些天刚好赶上天儿变冷,李制台亦须得注意身子才是。”慈禧太后道。
“是。”李鸿章道。
慈禧太后又问了些直隶境内的事,李鸿章一一作答。随后双方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在李鸿章以为觐见结束,准备告辞时,冷不防慈禧太后问了这样一句:“我听说,李制台和福建巡抚林义哲交厚?”
“皇太后说的是,臣与林义哲乃忘年之交。”李鸿章道。
ps:转:上幼儿园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俘获了一个小mm的芳心,那小mm每天上学都要把她的好吃的好玩的全都给我,还把过年的压岁钱偷出来给我,任她爸妈和老师怎么说都没用,最后他家人无奈只好把她转走了……现在快奔3了,还没有媳妇呢,我妈天天给我讲当年这个故事鼓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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