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水平,输了死了多冤枉!你以为平溪很太平吗?” 缪泠还不知悔改,说:“那你醒着,你送我回家。” 林晟看懂了,她就是娇小姐脾气,自己不舒服,便要折腾得所有人不得安睡才高兴。 “好,我送你回家。”一定要折腾的话,那就折腾他一个人好了。 林晟真的给她穿好斗篷,戴好兜帽,催促着:“走啊,送你回家!” 小姐不走,脚钉在地上似的。 清荷已经退出去,聪明的她认为折腾二公子更能让小姐开心,那就有劳二公子! “我饿了,要先吃东西。”缪泠自己找台阶下。 林晟喊人备饭菜,缪泠学他说话的语气:“伙夫都睡下了,做什么又把人挖起来?做得不如往日好吃,多砸招牌啊!” 林晟听懂了,从善如流道:“那我醒着,我给你做?” 缪泠大仇得报似的“嗯”一声。 林晟没有真的去厨房,好端端的糟蹋食材干啥?他问缪泠想吃什么,嘴上现做给她,先生火、再倒油、然后把葱段煸香。 缪泠也愿意陪他玩,说:“火太大,闻到焦味了。” 林晟看她心情好一点儿,便把斗篷一扔抱上床:“睡觉好不好?睡饱了病才好得快。” 她翻个身,面朝外侧躺着,不闹了。 其实她脾气很好,配合度也高。他想就算刚才自己没拦着,小姐也不会真的回城。最多是把士兵都闹醒,然后看他们睡眼惺忪的样子愉快说一句:算了,睡吧! 小姐的兵也不会因此埋怨,就像他被折腾大半宿,一点儿不觉得烦。把小姐哄好了,心里竟觉得充盈着满满的成就感。 本来是维护士兵,这会儿反倒觉得是自己把士兵们的乐趣剥夺。 那又怎样呢?这是他的女人。 “要给你讲故事吗?” “林晟,我是大人了!” “哦。”他闷笑。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她说。 “要喝水吗?添被子?”他有些不放心,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突然发现自己非常缺少照顾人的经验,从小到大没有旁人劳动他照顾。 他开始反思:“白天我太冷漠吗?是不是应该多陪你一会儿?” 缪泠拿话堵他:“不会啊,做朋友已经很仗义,帅帐都让出来,也不怕过了病气。” “伶牙俐齿!”他笑着捏脸。 “不要捏,小孩子才这样。”她不爽道,“而且小孩子也不让捏,捏了会流口水。” 帐篷内光线昏暗,所有东西糊做一团,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但林晟却觉得仿佛能看见小姐粉嘟嘟的唇,沾了口水亮晶晶。 想啥呢,变态!他暗骂自己一声。 明知道缪泠不能从中得到乐趣,他不应该满脑子污秽。 在这件事上,缪泠与幼女无异,甚至情况更糟。幼女是不懂,缪泠似懂非懂,却有强烈的排斥。但她又知道不该排斥,努力想要表现得理智和正常。 能亲、能抱、也能碰,在她知识范围之内的都可以做,除此之外的举动她都觉得变态,贼兵欺负良家女时才会那样玩弄,无所顾忌。 他只是在亲吻时手上动作激烈些就被甩一巴掌,当时还以为她搞仙人跳呢! “唉!”林晟叹一口气。 “困了吗?”缪泠天真地说,“你去吧,清荷会来陪我。” “我坐这儿,你会紧张吗?”林晟认真问道。 “不会啊!” “一个大男人看着你睡觉,不怕吗?”林晟又问。 “林晟,你想说什么?”缪泠不解,低声含羞道,“我们不是一起睡过吗?” 这么说也没错,但林晟却有一种被“栽赃”的冤屈。无论皇宫还是世子府,他真的就只是躺在她身边,睡和睡是不一样的。 缪泠就是太克制了,按她对男女之事厌恶的程度应该排斥男人。可她知道那是不对的,因此让自己敞开心扉,甚至努力把男女大防视作微不足道。但又不是完全没事,当他做得过分些,她就可能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会全身难受,热情瞬间冷却。 其实他也不确定是不是长大识得情滋味,情况就会好一些。不过那不重要,就算她一辈子都这样,他也愿意守护。 “缪泠?”他喊一声。 “嗯?”她有些困意,仍然努力清晰地回应他。 他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把你当救命恩人的。你不知道自己对我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