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之事臣不知,实在不知道陶大人为何污蔑下官。”
“微臣也是受害者,四肢松软无力至今都还被软筋散的威力荼毒,明明下官也是受害者,可陛下偏生听信陶阑轻的一面之词就对微臣强加罪责,难道就因为他伤得比臣重?”
“好你个云文悠!”江凌起身一脚踹在了云文悠的身上怒喝,“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说你无辜,这账簿你怎么解释?上头写的每一笔开支用于什么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你说你冤枉,你冤枉在哪里!”
“账簿可以造假,一切都是陶阑轻的诡计。微臣严重怀疑是陶阑轻监守自盗被什么人发现,迫于神秘人的威胁栽赃给微臣的。毕竟当时微臣也在现场是最好的替罪羔羊……”云文悠忽然停了下去,狐疑地看向江焕羽。
铁笼他打不开,这迷香会不会也是他的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