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寨当土匪婆子,还为了她被官爷们虐的浑身是血,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林阿真也觉自已脑袋让门给挤了,转看了吓呆的娘门,裂嘴就对丫头大吐怨气道:“我和你说啊,老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虏走这娘门,一路上管吃管喝不止,还要带着她飞奔。劳累也就算了,可这娘门是又哭又闹,每到一个地方就给我找件麻烦,真有够***。”
龙无又愣看跳脚破骂的二哥,张了张嘴,纳闷反问:“那你干嘛要虏走她呀?”
“老子要是知道这么难搞,就是打死老子,老子肯定一见着她就闪的远远。”骂落,凶狠朝童木木瞪去,难于置信地下结论。“老子给这娘门总结了一下,要搞定她,比治国平天下还难上一百倍,**!”
听得他咆吼要治童小姐比治国平天下还难百倍,龙无双先是一愣,随即格格笑了开来,好玩对童木木说道:“喂,我家二哥在夸你呢?夸你比国家还重,比百万兵马更重呢?”
林阿真嘴巴旁努,斜眼朝顽劣丫头瞪去,哼哼反问:“老子是这么个意思吗?”
龙无双差点笑叉了,格格一通母鸡尖笑,见着自家二哥那紧绷的恶脸,急急摆了摆手掌,忍峻不住又一声噗哧笑道:“二哥你别火,你想想不就真是这样子的吗?纵看你所有的事迹,没什么累是你自愿去挨的,偏偏却吃饱撑着跑到腾冲把她虏走,一日一夜狂奔了八百里,又一个转身跑了五百里来到会川府。”说到这里,她咋舌道:“二哥,人家大宛名品都没这般能奔腾,可你竟累不死的做到了,你可比玉花聪厉害多了。”
满堂之人见这两个土匪竟旁若无人的当场聊起,段暑一张脸从青变绿,再从绿变紫黑,气急败坏抄起堂木重砸咆哮:“大胆匪土竟敢闯我公堂,来人,还不速速与我拿下。”
见官爷气疯了,林阿真瞪看把双腿荡来荡去的丫头,待得群差及龟孙们涌扑前来,当即一声大喝:“丫头闪开。”轰的巨声炸起,当当重铁断裂,碎块左右喷出,撞入围来众人体内,一片人群以涟漪之势往后震倒。
听得二哥咆嚷闪开,龙无双荡腿一收,翔水波步凌空掠晃,躲入一根大柱身后,听得砰砰伴着惨嚎响侧,小脑袋探出大柱,只见二哥脖上铁枷不在,锁在腿上的五粒大铁球更不知所踪,满厅之人全都倒地扭动,只有童小姐吓傻的缩在墙角,眼前停着一坨铁块,被二哥手掌紧紧抓着。
“哇,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凶霸霸劲道。”龙无双一声大叫,从柱后蹦了出来,跳到台案上恨恨朝吐血的余离子踩了一脚,转看吓的瑟瑟打抖的童小姐,故意嚷喊:“二哥,你把这些人统统弄死了啦。”
“呜……”听得杀人,吓哭不出来的童木木巨声嚎啕,后背已紧贴在墙了,颤身猛地朝往趴倒,深深把脑袋埋入地里,任宰任割了。
见娘门变成驼鸟,阿真没好气瞪向唯恐天下不乱的丫头,哼声道:“重伤是有的,死还不至于。”扔了手中铁块,转身往衙门走喝:“兵马就要来了,走了。”
龙无双负手低瞧了童木木,嘻嘻一个转身,见着二哥出衙往天里掠去,心想看来童小姐真的触怒了这位伟大的亲王爷了,任务完成,她也算是将功补过,烟儿肯定不会再禁自已足了,愉悦跳出衙堂,跟着往天空一纵,追了上去。
林阿真肚里的混元真气鼓荡,胸口上下起伏,纵跃到一处宅院屋顶,见着下面掠着几套仆服,没做多想跳下,欺掌往一名婢女抓去,掐晕了她,拉开身上血衣就换起了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