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稍定的刘守光刘守文兄弟二人又聚到了一起,嘀嘀咕咕地又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起来。
刘仁恭看着兄弟二人离去的背影,苦笑着长叹了口气,感叹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样的两个儿子来呢?唉,好看的小说:!真是家门不兴呐!
可是他也只能这么想想而已,他的把柄现在竟然已经被这两个混账儿子给拿捏在了手里,他还真不敢把他们给怎么样,只能服服帖帖地不惩治这两个儿子,仅仅罚去了他们两个月的俸禄而已,在其他将领面前做做样子。
如果把这两个霸王给惹火了,他们到他们的老娘那儿告上一状,那他可真的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在这儿庆幸的时候,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唉呀,老爷,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听说我的两个宝贝儿子从幽州回来了?怎么也不来看看我这个当娘的呀!”
刘仁恭浑向一颤,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哼哼嗤嗤地发不出一音节,只是打了个哈哈。
“怎么了?儿子回来了,太高兴了,太激动了?”一个满身披金戴银的中年妇女站在了亿的面前,老实说来,这女人长得并不太难看,但是就是满脸的凶气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
“啊!娘子来得正好,老夫刚刚训完两个儿子,嗯,他们从幽州回来了,还不错,全身而退,哈哈,至于幽州的那些粮草嘛,也就那它去吧!反正也没有多少,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抢嘛,反正这些老百姓又用不了多少的,就当是给我们交税好了!”
“什么?你没事训他们做甚,明知道我那可怜的两个乖儿子从幽州被赶回来,小命差点都丢在那儿,你怎么还要训他们,你……你好狠啊!”她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刘仁恭赶紧回答:“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和他们谈谈心而已,谈不上训的,娘子生的儿子老夫可舍不得训呀!”满面的谄媚之色,真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她的夫人这才露出了一点好脸色: “罢了,看你也不敢对我的两个宝贝儿子怎么着,呵呵!”
刘仁恭无语半响,暗道:妈的,就你那两个败家子,把老子苦心经营的幽州拱手送给了沙陀人,日后还叫我怎么立于天下诸侯面前?沙陀人,哼,总有一日我刘仁恭会从你们手里夺过幽州来,少了幽州治所,妈的我这个卢龙节度使腰都硬不起来!
他其实也只是敢这样想想而已,要是真的叫做也出兵幽州的话,他还真没这个胆量,而发出支的探子无一来报说是幽州城中人马挤挤,这更让刘仁恭相信城中不止有着沙陀人一支部队更有着唐廷派来的军伍,更可怕的是恐怕还会有其他藩镇力量参合进来,那可就惨了!所以,本着安全为上的原则,他的这些嫡系队伍还不敢轻易出去,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把定州这座硬骨头啃下来最为重要,这样自己的队伍才能得到休养和补给,要不然在今年大荒的情况之下没有一座粮食丰足的城池占着,他还有得活么?
“哎,你有没有听老娘说话啊?”他的夫人看到他走了神,叉着腰恶狠狠地对他吼道。
“啊!夫人,有何吩咐?”
“哼,我可不管你,待攻下了定州你首先给我找些好绸缎来,这几日成天里穿着这破破烂烂的烂衫,可叫人难受!”
“行,夫人,老夫进城之后一定让士卒先替夫人到绸缎庄中找些好绸缎来,夫人满意了吧?“
刘仁恭的夫人这才点了点头道:“嗯,暂时先这么说着吧!你可给我加紧点攻城喽,老娘那帮手下丫头们个个怨声载道说吃不饱饭了!”
“正是此理,就是今日,既然文儿和光儿他们回来了,刚好有了人手,今日我们便发总攻,一定攻下定州来,夫人看怎么样啊?”
“算你有脑子,不过我可警告你,我的文儿的光儿可不能让他们有半点伤害,你的人上,他们指挥指挥就行了,听见了没?”
“一定,一定”刘仁恭打着哈哈送走了他的这位夫人。
背后的他狠狠地吐了口痰,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守光刘守文一回到自己所在的军营,就先摆下了一大桌酒席,请来了曾经玩得比较好的一帮狐朋狗友,其实都是些常年在军中厮混的军痞,听到有酒喝有肉吃,个个满面笑容地来向这二位公子道喜来了,好看的小说:。
“公子啊!您二位吉人自有天相,那小小的沙陀军怎么能捉得住您呐,我看啊!您二位才是真龙下凡啊!”
“就是就是,公子能从幽州安全回来,真是有上天保佑呐,只怪在下没有多生两只脚,要不然就是拼了命也要保公子平安回城!”
“唉!你看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二位公子用得人保护么?他们这样的英俊风流、武艺高强的少年又怎么需要你这种货色保护了,他们是任何人也伤不了的!”
“哦,哎,看我说的,我只是忠心太过了些,公子您二位饶了我这番失言之罪吧!”说着还离了座向兄弟二人叩头不止。
周围的那些马屁不止的家伙全部都露出了个:“行,你狠,我服你!”的表情,于是立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