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嗯,白马屁能拍到这种程度,唉!怎么说也算是种天才了!
地下的一位天才叩头不止,二兄弟心中快活极了,妈的,走路走了好几天,路上尝尽了苦头,现在终于又尝到了做大爷的滋味了,唉!真不错啊!这种感觉。
“算了,也不算失言,你忠心护主之心本公子可见,嗯,来人,赏!”你一句赏字还没说完,周围又是一阵的歌德颂歌,马屁群飞之声,一个侍卫拿出了一大盘金子送到了地上的那位的手里,那位又是一阵的叩头,就差没有要添二位公子的鞋底了……周围的人睁大了红红的眼睛,看着那好大一盘金子,眼睛都变直了,个个都后悔:妈的,都怪老子太要脸皮了,让这小子得了这许多金子去,唉!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一阵的吹牛打屁,好容易才开了席,一群人开始狂吃海喝起来,那帮饥饿已经久的将官们看到了这些个丰盛的菜肴,哪个不是鼓起了腮帮子吃,饿都饿了半年了,好容易,这两位慷慨的公子没有被沙陀人的马匹踩死,总算安全地回到了刘军所驻的新城县,现在请他们这些故旧们吃饭,这可是千年难得的机会呐,如果不乘着这机会好好吃一下,马上闹起灾荒来,又不知道要到哪个猴年马月里才能吃上顿饱饭了!
看着这帮手下旧友的狼狈吃相,二兄弟相互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妈的,这些家伙好像十年没有吃过饭的样子,不过这样子好,这样就可以更好的控制和利用他们了,这些人嘛,当当炮灰倒也是挺不错的。
刘守光嘿嘿地笑着,不由自主地想。
这时,传令官大唱起来:“节度使夫人到!”
刘守文“霍”地一声站了起来,赶紧冲到门口准备迎接,刘守光也不落后,他慢于他哥哥一步也冲到了帐前。
随着一阵笑声,他们的母亲,卢龙节度使夫人已经走了进来,那些狼吞虎咽的手下们听到节度使夫人来了赶紧停下了手中的箸,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节度使夫人看到这些地下的人的狼狈模样,皱了皱眉道:“哪里来的这些人,在你帐中摆甚酒席,唉!营中粮食已经不够,要是给你爹爹看到,难免又是一顿训!”
“娘,这些都是我们营中的好兄弟,就是看到我们安全回来了,来给我们压惊来着,没什么的!你不要告诉爹爹就是了,娘,我就知道你疼我们!”刘守文多大的一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撒娇,听得周围的人一阵恶寒……
“好了好了,娘什么时候把你们这些事情告诉过你爹爹,但是你们也不能弄得太大了呀,你爹爹他其实也不容易的!”
“嗯,孩儿心中有数!”刘守光抢过话来,走到了他母亲面前,心里却还在嘀咕:恐怕不见得吧!要是告诉你他在外面还有六个小妾,八个私生子,你还会这样说啊?不过他当然不敢这样说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看,你们都瘦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啊!唉!都怪你那个狠心的爹爹,叫他派他手下的大将守幽州,他不听非要你们俩在幽州守城,还说什么要好好锻炼锻炼你们,唉……”
刘守光心中暗自冷笑不已,说什么锻炼,恐怕是要害死我们俩兄弟吧!还好,有个老娘能帮上忙,嘿嘿!谁叫老头这么惧内呢!
刘守文仍对自己差点被捉的往事感到心惊,说道:“娘啊!要不是我们俩兄弟机灵,你恐怕是再也见不到我们哩!”说着说着就有眼泪滴了下来,他母亲一阵心痛,赶紧抱紧了他安慰道:“文儿别怕,娘知道自小胆子就小,都是你那个天杀的爹要你们去守什么城,他自己不会去,硬要跑来抢人家的城池,想想真气人!”
刘守光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位软弱的大哥,无语了,大男人哭什么哭,不就是差点被俘虏了么,娘的,没一点男子气概。
接着,节度使夫人让二兄弟手下那帮狐朋狗友散了,又和两人说了不少体己话儿,这俩兄弟才安下心来,估计父亲是肯定不会拿自己开刀的了!
校场之上,一声接着一声的短促的鼓声响了起来,这是军中集结的信号,节度使夫人爱怜地帮两兄弟穿上了战袍,柔声说:“文儿,光儿,你们都是娘心头的肉,你爹要带你们上战场,叫你们去杀敌,你们千万别听他的,你们就在后面看着好了,实在不行做做指挥就是了,要是他叫你们去杀人,你们就说是娘叫你们不要上战场的,听到了没有?”
刘守文当然巴不得的一声,刘守光苦笑着也答应了。不过他心里想的是:哪有不上战场的军将呢?上了战场又哪有不杀敌的军将呢?
鼓声急促,不一会儿,新城县校场之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兵士,新城县是个小城,哪里驻得下刘仁恭近十万人的队伍,不过情势紧急也只能挤挤了。
点将台之上,刘仁恭身穿锁子甲,头戴金盔,显得勇武无比,而他的两个儿子穿上了明光铠、佩了长剑倒也有一番军人的模样。
“诸位将士想必都已经知道沙陀人夺我幽州之事了吧!此恨我们与沙陀人不共戴天,总有一日我们要回攻至幽州,打得他个措手不及,但是现在首先的问题是,我们要先攻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