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给你挂个神经科的号吧,再不济,我认识个好的神经病院院长,回头介绍你认识。”
刚被陈舒按捺下去的冷意因为他们这一通嘲笑再次冒了上来。
无知的不是陈舒,是他们。
华国古医术已经没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凝星北仑针法,玄灵凝玉蛊,这些曾经响彻古华国的神医术,现如今说起来竟无人知。
陈舒叹了口气,他现在说太多也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相信他。
“总之,先别缝合。”陈舒横眉冷眼看着他们,眼底的笃定与一身威严霎时间竟压制得他们难以开口。
“你……”男医生被他的气场震地有些僵硬,咽了口唾沫瞪着陈舒。
“一切等到余院长来了,你们再动。”陈舒说的话总让人忍不住的臣服,哪怕陈舒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
“陈……陈先生!我拿来了!”陈舒刚说完不久,余庆便气喘吁吁地走到陈舒跟前,戴着白乳胶手套的手心上静静地躺着一块色泽温润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