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叠新伤,这回是华佗在世都没有办法了!
余庆在西医上的造诣无不被人夸赞,就连各大报纸电视台都知道他余庆是庆城医术顶好那几人之一,现在却面对着吴美丽的伤势束手无策。
极大的挫败感和无力深深包裹住了余庆,让他不禁眼眶有些发酸。
他看向一旁还在观看手术的陈舒,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住……陈先生,我已经尽力了,吴女士她……估计下半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过活了。”
陈舒闭了闭眼睛,半晌,掀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希翼的光芒。
“不,还有一个方法。”陈舒笃定的语气不禁让其他医师怀疑起来。
余庆很是信任陈舒的医术,闻言面上一惊,难道这如此重的伤势还有挽救的可能?
正准备给吴美丽缝合伤处的医师对陈舒投去不屑的目光!
在他们眼里,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仗着他和院长关系好,连手术都能旁观,现在更是大言不惭地说着伤及脊髓的伤有救?
“年轻人少吹牛多干事儿,像你这种说话不打草稿,显得自己多牛逼似的,我见多了!”一旁协助的男医生瞥了陈舒一眼,眸子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还没等陈舒有什么反应,余庆便训斥道:“闭嘴!说话放尊重点!”
男医生有些不服,有点医术便自视甚高,但对于余庆的话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陈舒也没打算搭理,罔若未闻地看着余庆,“你们有玉吗?镯子,玉牌,扳指,都可以,只要是你们随身携带过的。”
“玉?什么玉?要玉做什么?”男医生听到陈舒莫名其妙的这一番话,脸上的不屑更浓厚了,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陈舒。
“小兄弟,这里是手术室,要玉石麻烦你去古玩城,不要妨碍我们医护人员做事,这人到底还救不救了!”男医生翻了个大白眼,消毒着手中的缝合针。
余庆眉头一皱,这回没有呵斥男医生,认真的问起陈舒:“陈先生,你要什么玉,你看和田玉行吗?”
余庆也不管陈舒要干什么,他知道陈舒对吴美丽的伤势极为看重,他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事出必有因!
陈舒淡淡地点了点头,神色越发沉稳,“可以,只要是人身上戴过的。”
“正好我平日里经常戴着一块和田玉玉牌,可是因为我要做手术就摘下来了,您等我去拿!”余庆念叨着,急急忙忙走出手术室。
“院长!您做什么去啊!要玉不能等手术完成了再去拿吗!病人您不管了吗!”
所有人都是很震惊,不明白余庆突然之间抽什么风,第一次手术中还中途出去。
余庆哪管他们说什么,执意出了手术室。
余庆一走,手术室里的所有医生都恶意满满地看着陈舒。
“我跟挑明了!要是这个病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那都是你的锅,别怪到我们身上!”
“真他妈有病,做着做着手术突然问一句有没有玉,我看院长也是疯魔了,这话都搭理!”
“我看小伙子你也别耽搁了自己的病情,趁现在在医院,赶紧去挂个脑科吧!”
陈舒的眉头微微蹙了蹙,依旧神色淡淡,任他们怎么说。
几个医师见他们无论说什么,陈舒都像聋了一般不搭理他们,唱独曲儿也没有什么意思,转身替吴美丽缝合伤处。
“准备清创缝合。”
余庆不在,男医生只好控台,吩咐下去。
就在这时,陈舒突然叫停他们:“且慢,先不用缝合。”
这下几个医师彻底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你谁啊你,在这儿指指点点!”
“你要是不想我们救她,咱们也不用折腾了。各位!准备下一台手术!”
陈舒拧眉,听着他们越来越难听的话,耐心地说了句:“我有办法可以恢复她的神经,她是我的老师,我比任何人都要担心她的情况。”
对于陈舒的说辞,在场的各位没有一个选择相信!
“呵呵!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才多大,余院长都看不好的脊髓神经损伤,你哪来的自信说你能看的好?”
“我看扁鹊在世都没这个把握!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踏踏实实做人,别装逼,医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来装逼的!”
“好了,不用和他废话了,我们做好我们自己本分的工作,他爱怎么吹牛就怎么吹牛去吧!”男医师鄙视地瞥了陈舒一眼,继续手上的工作。
陈舒眸色冷了冷,随即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南疆的玄灵凝玉蛊,以血喂玉,以玉与人气为灵蕴养,不说医死人肉白骨,但对于神经损伤绝对是最好的良药。”
那几个医师闻言一愣一愣的,空气静了几秒,蓦然间发出几道爆笑!
“什么?玄什么蛊?大哥,您是活在电视剧里呢?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播啊,一个封建迷信举报就嗝屁了!”
“我草,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