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给这块玉消过毒了,毕竟是要拿进手术室的东西,没影响吧?”余庆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一副唯陈舒是从的模样让几个医生都很是疑惑。
“院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神神叨叨了,这人就是个脑瘫!”
“别理他了院长,这小伙子就是典型的中二病,还说玄什么玉蛊!要不是怕耽误病人,我早喊人把他轰出去了!”
余庆脸色一沉,怒气冲冲朝着那几人喊:“你们懂什么!陈先生可是掌握了凝星北仑针法的神医!”
那几人顿了顿,男医生看向余庆的眼里也多了抹不易察觉的鄙夷,“院长,这种传说中的针法听听就好了,就算没失传,也绝对没史书上记载的这么玄乎,您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是啊……院长,典籍上的玩意儿不能全信,凝星北仑针法也就听个乐,要是成了真,阎王爷还不得失业了,山海经上记载的不也都成了真?依我看,这人就是个跳大神的!”
陈舒并不想搭他们的话,现在吴美丽的伤势于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是沾染过人气的玉,形态与否,都不重要,给我吧。”
陈舒从余庆手中拿过玉牌,紧紧攥在手中,灵息源源不断地向他的掌心凝聚,眸中隐有金芒掠过。
男医生对陈舒这副神神在在的模样很是不屑,“人气?兄弟,你还是干点阳间的事情吧,要是想病人好,就赶紧出去!”
“快住嘴!”
陈舒能忍他们的无礼,余庆可忍不了,涨着通红的脸颤颤巍巍指着他们怒骂。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东西!西医真是给你们脑子都学傻了!”
余庆平日在医院里的威信可谓极高,不仅仅挂着院长的名号,也是华国医学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余庆这一通骂,一时间竟无一人敢出声。
“你们且看着!且看你们是有多么的无知!”
陈舒依旧将注意力放在手心的那块玉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脱下了右手上的乳胶手套,不由分说地狠狠一咬食指的指尖,指腹上顿时冒出豆大的血珠!
男医生很是看不起他,看陈舒将血珠抹在玉牌上,轻蔑地嘀咕一声:“嘁……这不就是跳大神吗……”
余庆对陈舒的举止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意识维护着陈舒,“再多嘴你就给我滚!”
男人被训斥了好几次,面上已然挂不住了,脸色黑如锅底。
“我倒要看看你能整出什么活儿……”
陈舒闭了闭眸子,摒除杂念,掌心的玉牌隐隐发着烫。
玄灵凝玉蛊,玉为载体,以纯净之血养之,凝玉魄为灵,辅以施蛊者的精神力产生共鸣。
如果施蛊者的心不静,不稳,则极大可能遭到反噬。
老头曾在狱中将这一蛊教予陈舒时,还让陈舒吃了不少苦头。
牢中条件艰苦,哪来什么玉石,都是用普通的石子儿练习,陈舒尝试过无数次失败才将这蛊练的出神入化,如今这玄灵凝玉蛊居然还真派上了用场。
陈舒长舒一口气,再次掀开眸子便是一片清明。
所有人紧紧盯着陈舒手里的和田玉,像是看到什么怪像般瞳孔一缩。
“血,血没了!这……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科学啊!”
男医生眉头一皱,黑着脸恶意满满道:“你用了什么障眼法,这里是手术室,不是魔术大舞台。”
所有人议论纷纷着,只有陈舒犹如出了窍一般紧紧看着玉牌,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的光华流露。
余庆哑然了许久,脸上的神色由怔愣到狂喜!
“陈,陈先生!您!”余庆唇瓣哆嗦着,一会儿看看玉牌又看看陈舒的脸,激动地一时无语凝噎。
陈舒谁也没搭理,观察着玉牌的状况。
玉牌上猩红的血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倒是奶白色的玉质上蒙上一层微微朱润的色彩。
陈舒站在手术台旁,刚刚被他咬破的手放在吴美丽伤处的半空上,五指似有规律般结了几个印。
一缕温润如玉的白雾绕在陈舒的食指上,滂沱的灵息霎时间倾泻而出。
陈舒额上蒙了层薄汗,似乎有些吃力,“余院长,有针吗,实在不行,头发也成。”
余庆回过神般连声道:“有,有有有!”
余庆知道陈舒看台肯定难以避免要用到古中医的手段,他这次是什么都准备好了。
陈舒闻言松了口气,玄灵凝玉蛊极其耗损精力,他现在已经几乎分不出精力去凝灵针当媒介了。
他不敢拿吴美丽冒险,万一自己因为精力透支,让灵针稍偏一分一毫,出个什么差错,可是后悔都来不及。
余庆拿出一包被磨制地极细的银针,铺开在一旁的台上,眼里精光大作。
“谢谢。”陈舒淡淡地撇下一句道谢,拿着玉的手在半空中一招,银针都似活过来了一般浮在他的掌心!
在所有人震惊之余,几根银针就这么浅浅的刺在了吴美丽的皮下组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