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精神病院。”
“是。”
维拉猛地捏起他的脸，冰冷眸光从他脸上扫过，“对了，记得把整容医院记录处理干净，实验室里的照片，上次就已经被沈之南发现。
想必、他已经猜出来死的人不是沈之玄，是阿 年，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不能让人发现苏先生的身份。”
江知缓缓抬起脸，微启唇，“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
“你先出去吧。”
“是”，他双手撑在地上，痛意顺着背脊一寸寸往上攀爬。
额头溢满汗珠，狼狈不堪地站起身。
“等等，我明天就会去普陀山，苏先生需要我的血，这样...我用我的心血药引续他身体，你、每天亲自看着他喝下去。”
说罢，他拿起匕首，看着血滴在金身瓶中，慢慢舒了口气。
最后一滴血灌满瓶口，他掌心抹过血迹，扣紧递到江知面前。
他穿上衣服，不紧不慢擦过血迹，胸前的金蝎子爬出来，舔食着那抹殷红。
嘴角扯出笑来，眼里却无半分笑意，“要是再看不住人，像上次那样纵火，死的就是你。”
江知拿起瓶子，手里还能感受到温热，“是。”
看他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意全无，阴恻恻望着他，“要是我知道你有觊觎之心，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江知顿了顿身体，攥紧手里的瓶子，没想到...少爷撕下那层小绵羊的皮囊，竟是如此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