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看着他紧握的拳头，立马站起身，大掌定在正前方，“等等，陆先生，你误会我了。”
“我没有那种不...正常的想法，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把马赞留在这里，我挺喜欢孩子的，我会教他傀儡术，会好好培养他成为优秀的傀儡师。”
听到这番话，心里稍稍松口气。
微微颔首垂眸，撇了一眼门外偷看的马赞。
他话音变得有些言辞闪烁，“阿渡，这...我可做不了主，马赞是我哥养的孩子，我可不敢答应你。”
马赞听到他们的谈话，眸光一沉，扑进陆望北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语气急切，“先生，你别把我留在这里。”
阿渡见他双眸含泪，伸出手想去摸他，可他害怕得手紧扒在先生肩上，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那双目充满恨意。
他长叹一口气，收回那只悬在半空的手。
“马赞，你不是最喜欢阿渡院长做的人偶，还有风筝吗？只要你留下来，我会教你做很多人偶，给你做很多风筝，好不好。”
马赞把脑袋靠在那宽阔的臂膀上，努了努唇，满脸不快，“才不要，虽然大少爷对我凶巴巴的，但...他和我睡一张床，是我的老婆，我不能把我的老婆丢掉。”
陆望北蓦地怔住了，倒吸一口凉气，疑惑看着怀里的小孩，“嗯？老婆？”
马赞满脸童真转身对着阿渡做鬼脸，“略略略...”
抓起桌上的糖果，撒腿跑出去。
看着这个调皮的小家伙，阿渡对他又爱又恨。
他脸色阴沉，眸间复杂神色望向他，话里带刺，“原来...先生的哥哥是把马赞当夫君养啊，这年龄差距挺大哈。”
说罢，一脸怒气扭头就走。
陆望北愣了一下，伸手挠挠头发，思索片刻，惊叹道，“没想到，我哥还玩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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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解开袖口上的纽扣。
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人，眉宇间透着冷峻和孤傲之色。
一步步走向他，眼尾逐渐猩红。
声音冰冷，明显不耐烦，“你是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把阿年毒哑，怎么把人弄死了。”
江知身体一僵，可下一瞬，脸上的疼痛袭来，嘴角火辣辣的疼。
“噗通”一声脆响，攥紧的拳头只好松开，求饶道，“少爷...少爷饶命啊，我...我确实是按照你的吩咐办事，没想要他的命。”
维拉缓缓蹲下，看着他求饶的模样，挑了挑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他突然顿住，浑身抖个不停，“我给医生的药就只是平时的量，可能...可能是凑巧...”
维拉抬腿当胸一脚，抬脚狠狠踩在他手上，淡淡扫在他身上。
“混账，怎么可能是凑巧，把你那点小心思收好，沈先生的事不需要你处理。”
江知忍痛硬是不敢出声。
他猛地勾过他的脖子，把他摁倒在自己脚下，“阿年的骨灰送去哪了？”
“没...没看见送出山。”
“树有千丈高，落叶要归根，这不是普陀山的死后归乡吗？怎么会没送出山”，说着松开手，眼中丝毫不带情绪。
江知缓缓抬头看他，“他出不了山，他有家人去接他了。”
“谁——”
“沈之南。”
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惊。
微微颦着眉，目光下敛，“想必陆望北那个王八蛋也在，必须把阿年的骨灰、还有遗物全部找回来，全部销毁。”
江知满脸不解，试探性问他，“少爷，你...为什么要”
维拉撇他一眼，就像在看被踩在脚底下的蝼蚁，满不在意得冷笑一声。
“笨死了，我们偷偷换人那么大个事，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就会把沈先生抓走，更何况，那是精神病院，只进不出。
我花费那么多时间、手段才得来的人，我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他跪行到少爷脚旁，担忧的问，“那沈先生岂不是会很危险，我会”
维拉瞧见他满脸担心的神情，立马打断他的话。
眼底戒备的看着他，“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他自然有我保护，他体内有我的古虫，我以血养虫控制他，时时刻刻都知道他在哪里。”
江知垂着眼帘，那双幽暗的眸瞳忽闪几下，“是...是我考虑不周。”
维拉神色逼戾，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人，“江知，上次是谁撞见沈先生发病。”
“是...新来的阿姨。”
“把她辞退，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的房间，还有、记住沈先生姓苏、苏俞年先生。”
虽然江知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还是照做，朝他点点头，“是。”
“以后有人问起沈之玄这个人，一口咬定他已经死在普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