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被人骗去了何处。”
王琅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邵秋实。
邵秋实了然,原来王琅叫她来用三茅妙行圆满天君印的就是王柔。
王柔,四叔庶出的女儿,王琅的堂妹,倒的确是不便用刑的。
心随念转,核桃大的金色法印从邵秋实掌中疾旋而出。
旁人看不见法印,法印穿脑而过,便是王柔本人也毫无察觉。
王琅也是修士,才能看见法印施展的金光。他又恢复了从容,面上并不见先前的怒意:“我只说四叔被人骗出府,可没说他被人骗去了什么地方。”
王柔一愣:“我不知道,我想着爹爹既被人骗出府,想来也是因为被骗去什么地方才下落不明。”
“是因为推论,还是因为你就是将他骗到某处的罪魁祸首?你到底将四叔关在什么地方?”
“王柔,”一旁的王渐也听出来了,“你还不快说,将爹藏到哪里去了。”
王柔忽而笑了,她年纪尚小,并不明艳,只是五官端正,透着端庄。这一笑柔软轻慢,叫融融的烛光一映,竟有几分烟视媚行的媚态:“哥哥们想知道吗?一句两句说不明白,我带你们去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