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虽仍出自簪缨世家,却有爱打女人的陋习,这些都是梦里面的事情。”
邵秋实想起李玉设计让海秀嫁给小公爷秦衍:“梦中你嫁给小公爷,被他打了,所以不愿再嫁?”
“你以为我促成海秀与小公爷是为了我自己?”
“难道不是吗?”邵秋实反问。
李玉笑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眼角含泪:“我既能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能设计女使,自然心狠手辣,自私自利,桩桩件件只为自己,你肯定是这么想的吧?”
邵秋实没有回答。
李玉本也没指望她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梦中,夏璧舍不得我,却也舍不得谢菀,说了李家富贵,同养两女娘也能养得很好的话,叫谢家误以为李家暗讽他们门第凋敝穷困寒酸,两家就此决裂。之后自然是谢菀嫁给了秦衍,她自小养在书香门第谢家,哪里受得了秦衍的那些爱好?身上有伤也羞于让大夫医治,再加上郁结于胸,嫁过去不到三年,甚至没等到李家家破,人就亡故了。”
邵秋实有些了然了:“李谢两家如今的交好,都是你从中斡旋的结果?”
“自然。”李玉涂着艳色口脂的唇瓣微弯,烛火里刚及笄的脸上满是傲然。
“谢菀已回了李家,你却迟迟不愿回谢家,甚至让说书人在酒楼散布消息,包括让海秀与小公爷有染,都是为了不要谢菀重蹈覆辙?”邵秋实又问。
“不错。”李玉坦然承认,表情越发傲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