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秀与秦衍是我一手促成,两人能够暗通款曲也是我多方遮掩的结果,”如水的夜色中,少女站在金桂飘香的大树下,明艳的俏脸上是从容不迫的笑意,语调不急不缓,“可是跟岑娘子想的不太一样?”
邵秋实被李玉这轻描淡写抛出的惊雷震得愣在当场。
邵秋实以为海秀和秦衍是暗度陈仓,结果李玉告诉她他们是明修栈道。
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何止不太一样,这可太不一样了。
邵秋实怔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九娘子心胸宽广,世所难见。”
“海秀与秦衍两情相悦,我也愿意成全她们,四人同行举行婚礼,本就是为了方便我和海秀交换。等去了汴京,推说入错了洞房,木已成舟,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也只能接受海秀这个儿媳。”
邵秋实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震惊了,没想到还能更加震惊。李玉不仅促成海秀和秦衍,帮他们遮掩,甚至连让他们长相厮守的法子都想好了,实在是心胸宽广,世所难见。
“那海秀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邵秋实忽然想起,蕊儿曾说仵作验了海秀的尸身,没几块好皮。府衙原说海秀被歹人所迫,但既然没有歹人,海秀与秦衍是两情相悦,身上的伤如何解释?
李玉诡秘一笑:“你以为海秀与秦衍是如何两情相悦的?”
邵秋实不明所以:“如何两情相悦的?”
“他们俩都喜欢那调调。”
“那调调?什么调调?”邵秋实还是没明白过来。
李玉一阵缄默:“哦,倒是忘了岑娘子年纪还小,别问那么多大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