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嘴巴解释不清楚就用行动解释,虽然傻,却也是个傻办法,众人的脑海莫名闪过这个念头。
谢雪兰挨了一巴掌,倒不觉得痛,霎时间是懵的,只觉得半边脸都麻了。
那麻渐渐变成了热,火辣辣的,热里面缓缓冒出痛来,越来越痛,痛得她想哭。
谢雪兰张嘴欲嚎,却还没有嚎出声来,先哇的一口吐了个什么东西。谢雪兰看着那吐在地上的,混着血水的白白的东西,许久,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牙。
她被邵秋实打得牙齿都掉了?她被邵秋实打得牙齿都掉了!
谢雪兰再也忍不住,张嘴嚎啕起来,眼泪扑索索地往下流:“哇啊啊啊——”
顾妈妈先是一惊,继而大怒。她在傅府几十年,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谢雪兰是她宠爱的老来女,这一哭,哭得她肝肠寸断,也顾不得请示老夫人,厉声断喝:“拿下她,拿下这个贱婢!”
立时就有强壮的仆妇来拿邵秋实,邵秋实并不反抗,以她的细胳膊细腿压根反抗不了这些膀大腰圆的仆妇,跑更是没地方跑的,父亲给她签了身契,她的身家性命都是傅家的。
饶是邵秋实极为配合,那些个仆妇也没忘记趁机碾磨她,想是这些仆妇要给顾妈妈卖好,邵秋实只觉得霎时手臂身上剧痛,不用看也还知道肯定青紫了,许多地方还该有红斑掐痕。
邵秋实虽然被压得手脚不能动弹,但嘴巴还能动:“你们都看见了吧,我打的跟六娘子打的压根就不一样。谁要看不出来,我可以再给他示范一下?”
示范?再打掉谢雪兰的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