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此刻躲着到一边,看都不敢看他。
苏易安拿着圣旨,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圣旨收好,继续摆弄手里的药物,淡然如往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没有与任何人多说两句,更没有仗着自己官大了就去报之前那些人欺负自己的仇。
“他不会回头报复我们吧?”
“我们……我们先前也是看皇上的意思办事的,哪想到皇上突然重用他了……”
“要不……去认个错?如今他官阶比咱们大一级,若是日后要报复咱们,那可怎么办是好。”
其他太医私下商量好久,有几个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商量了要过来认错,笑呵呵地上前恭贺讨好道:“恭喜苏太医,苏太医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真叫人羡慕……下官之前做了些蠢事,还希望苏太医大人不记小人过……”
苏易安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道:“圣上太抬举我了,以我的实力哪里坐得起这个位置,你们日后还把我当做以前的苏易安便是了。”
“苏太医真是谦虚了。”
“苏太医真是有容人
之量啊。”
“苏太医乃我们太医院之光啊。”
苏易安笑了笑,不再理会那些人的奉承,低着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众人看苏易安也没有要发作的样子,也不好再去自讨无趣,便去忙自己的了。
到了傍晚,苏易安是最晚一个离开太医院的。
他回到自己府上,刚进了院子反锁上门,便瞧见两个黑衣人从厢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押着被五花大绑的丁春荣。
苏易安看了看那两黑衣人,又将目光落到丁春荣身上,笑道:“动作挺快,这就抓来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道:“主人,可要杀了他?”
苏易安冰冷的目光扫过丁春荣,丁春荣口中塞着破布,浑身都在抖,惊惧万分地看着他。
苏易安摇了摇头,对那黑衣人道:“不必杀他,辛苦你们了,把这人带到密室,你们俩便回去吧。我稍后去处置此人。”
“是!”
苏易安去洗了洗手,又换了一件衣裳,拿了一个不常用的药箱,从卧房的床后面进了密室。
他点起灯,密室顿时亮了起来。
密室空间很大,中间有一张石床,上面血迹斑斑。后面靠墙的位置,摆了十好几个笼子,里面关着老鼠、兔子、蛇、蟾蜍等东西,此时见苏易安进来,全都躁动不安起来。
如今是冬日,为了冬眠的动物能活,那些笼子旁还摆了好几个火炉子,这里的气候仿佛春日一般。
丁春荣被放在石板床上,“呜呜”地叫喊,似乎想说些什么。
苏易安上前拿开他口中的布,让他说话。
丁春荣如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求饶道:“苏太医,小的有眼无珠,之前的事都是小的不对,求苏太医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皇上把小的家产全给没收了,小的正想离开京城去外地讨生活,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苏易安明明还没有做什么,丁春荣就怕得不行,说到最后都哭出声来了。
可苏易安仿佛没听见,他自顾自地去往火炉子上的铜壶里添了些水,又打开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小药箱,摆弄里面的东西。
丁春荣的家世背景他了解过,这么多年依然孤寡一人未成家,好风月场子,为人又奸猾,无甚亲朋,死了也没人知道,不像袁起禄那样突然消失会引起大轰动,所以他才叫影卫把丁春荣抓过来。
丁春荣咽了口吐沫,接着求饶:“苏苏……苏太医,苏大神仙真人,你饶了小的吧……”
苏易安继续做自己的,脸上的平静无丝毫变化。
直到铜壶传来开水的声响,苏易安才转回身,将铜壶拎了起来,然后走到丁春荣身前,抬起铜壶,未等丁春荣反应,便将里面的开水朝着他兜头盖脸地浇下去。
丁春荣的惨叫声顿时在密室里回荡,几欲震碎耳膜,墙角的那些动物也受到了惊吓,跟着嘶叫乱动……
苏易安的脸上依旧淡定如初,如玉的脸庞甚至带了淡淡微笑,道:“丁太医,你烫了我的手,我便还你一个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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