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后,朕不会再有欢喜……”
“陛下节哀,保重身子……”
脚步纷纷,人声尽灭。
很快又有人进来,将他衣冠稍整,抬出屋子去。
她想要冲出去,被身后那人死死抓住。
屋子里安静了没有太久,又有人入来,匆匆在案上一幅明黄卷轴上书写。他很快将写好的东西放在托盘之上,就要离开。
离开前,他应是看到桌上翻倾的酒盏,不觉驻足。
“建安王,可叹可惜……你可知,陛下这一道谕旨如何说?”那人喃喃自语,“因近疾患沉笃,内外忧悚,休仁规逼禁兵,谋为乱逆。朕曲推天伦,未忍明法,申诏诰砺,辨核事原。休仁惭恩惧罪,遽自引决。”
她只觉胸中如钝刀剜过,一时急痛又一时恶烦无比,有什么涌上喉间,腿一软,被身后的人扶住。
她勉强转过头,立时泪水汹涌,“小鯸子……你来了啊……”
如何出的建康宫,她不晓得,她也不在意。
马车辘辘,似乎会一直这般走下去。杨徽就在她身旁,可他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脖颈间,伤疤狰狞。
他努力避开她的目光,埋着头坐在黑暗里。
“杨徽……”她的嗓子痛得厉害,“是不是还有什么事?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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