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拉进去了,你们本事高,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了,飞鱼寨事后,不找我们的麻烦吗,我们怎么对付飞鱼寨的,还不是要背井离乡,远走高飞,这好不容易在采莲城找到一个栖身之地。”
许来风道:“原来是你们是担心这个,那我告诉你们,这飞鱼寨,我们是非灭不可,等我们剿灭了飞鱼寨一群烂人,得了他们的银子,你们也算是功臣,给你们一千两银子,你们去哪不能安身?”
老大听到双目雪亮,问道:“你说这话,可作数?”
许来风拍拍胸膛,说道:“别的不作数,花钱的事,我说了就算。”
爷仨儿相互一看,笑了起来,老大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愿意随公子同往。”
这个时候,陆谦玉的心里则在思考,“莲花坞的欣老爷,为什么不让船家雇船给自己,难道是怕自己的去找飞鱼寨麻烦,反伤己身?”
林杏将陆谦玉拉到一边,说道:“陆兄,我看此事可不见单,欣老爷多次阻止我们去找飞鱼寨,更暗中命令采莲城的所有船只不许载我们渡河,这是何道理?”正说着,远处,忽然驶来了几艘小船,船轻而快,初见如同一叶扁舟,近处则看见每一艘小船上共载着十多个人,一个个带着兵器,高举呐喊。
船上的人,一见有船靠近,一个个靠近船边,提防起来,陆谦玉道:“先别管欣老爷怎样,我们的朋友来了。”
这些船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鱼寨的河盗,八艘小船一并驶来,在远处迂回,从四周将货船包围了。
老大、老二、老丈,爷仨儿一看这阵仗,吓得不敢吭声,面色煞白,陆谦玉说道:“船家,把船停下,我倒要看看,这群飞鱼寨的强盗,有何能耐。”
货船打横,陆谦玉让景东和飞翔老鼠去把守船舱,三个女子藏在船舱之内,其余的人,则站在甲板上等飞鱼寨的人过来。
俄顷,飞鱼寨的船只靠近过来,为首的一艘灰色小船上,站着一个扛着九环刀的大汉,豹子眼,吊梢眉,一张大口,两排黄牙,腰间别着一把匕首,年纪中年,皮肤黝黑,站在船头大喊:“哪里来的货船,要打哪里去?”
陆谦玉回应道:“从采莲城雇来的,要去峡谷之隧呢,诸位又是何人,有何贵干,为什么拦住我们的水路,我们这是大船,你们那是小船,我们的船若是一个不留神,撞了你们的小船,后果可糟了,又该谁负责?”
飞鱼寨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扛刀的汉子更是笑得前仰后返,说道:“好个俊俏的后生,这里水路八十里,无人不知道,归属的是你飞鱼寨的爷爷们,你们打从这里过,虚的经过我们的同意,不然惊扰了我们水下的鱼儿, 那雌鱼受了惊吓,不产卵了,那雄鱼受了惊吓,不配种了,水货减少,你们可得负这个责任不可!”
陆谦玉在心里嘿嘿一笑:“好个蛮横的飞鱼寨,等下我看你能否笑得出来?”说道:“船在水上走,怎会惊扰了水里的鱼,这位老哥,你可真会开玩笑,而且我们从采莲城来,未曾知道,这一片水域,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归属了飞鱼寨,飞鱼寨是个什么地方?”
扛刀的汉子面露怒气,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爷爷真是飞鱼寨的三当家,巨灵神——耿国,这些都是你们的爷爷,飞鱼寨的大小头领,我们来到这里,不为别的,就是问你们要一点,管理费,采莲城的水域,早就给我们承包了,我们负责这里的安全,你们的船只要从这里过,就必须留下买路钱,懂是不懂?”
陆谦玉搔搔头,装作不懂,说道:“那我可糊涂了,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我们不知道,是飞鱼寨在管理这片水域,还以为是老天爷在管理呢,这管理费,我们如何给,要给多少?”
耿国并未看出陆谦玉等人来者不善,还以为陆谦玉是个书呆子,说道:“你们不是采莲城的人,不懂我们的规矩,这倒可以理解,我不跟你们说,叫你们撑船的过来,他自然明白。”
陆谦玉喊来了老丈,只见老丈双腿打颤,已经走不动了,面颊流汗,便小声说道:“老丈,你去取笑他一番去,这里有我,保你无事。”
老丈点点头,探出头去,说道:“原来是耿老爷,耿老爷近来可好啊。”
耿国并不认识老丈,缘由老丈不走这条路,但凡是经常走的, 耿国都认识,说道:“你是哪位,我最近好的很,你拿银子出来,爷爷放你过去,要不然,我们可就只好暂扣你的船只,抵押管理费了。”
老丈笑道:“耿老爷,你不认识我啊,你在仔细瞧瞧,瞧好了。”
耿国瞧了一会儿,骂道:“他妈的,你少叽叽歪歪的,老子认识你是谁,你个老不死的,快点拿钱来。”
老丈道:“你居然骂我,你个不晓的子孙。”
这一声骂,倒让耿国冷静了,问道:“这位老哥,你到底是谁,难道是我家的前辈高手不成?”
老丈道:“你个小兔崽子,干什么不好,偏偏干起了河盗,还加入了飞鱼寨,不肖子孙,实在是给你家丢人,这辈子就求一个平平安安, 不求你光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