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可你到好,你爹生你出来,就是让你当强盗的吗,耿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你还不迷途知返,给我跪下。”老丈大吼之下,全场都愣住了,耿国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问心自问,这老东西到底是谁啊,难道真是我们家的亲戚,看这样子,应该是我爷爷那一辈的了,可我也没听说,我爷爷有什么兄弟姐妹啊,他死的早,我连爷爷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见,再说了,我今年可都四十了,我爷爷要活着,可老得很,看这个老头儿,最多不到五十五岁···
耿国问道:“老丈,你说半天,究竟是谁,报上名来。”
老丈怒道:“我是你爷爷。”
耿国大怒,喝道:“我爷爷早就喝酒喝死了,你怎么会是我爷爷,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拿我开涮的,你这个老匹夫,找死!”说着,取下大刀,气势逼人。
老丈吓得倒退一步,伸长了脖子大汉:“我的耿国小孙子,你竟敢这么对你爷爷,你个不肖子孙。”
船上的人,早已笑成了一片,许来风喝道:“呔,耿国,你个小孙孙,怎么忘了自己的祖宗,连自己的爷爷都不认了,好好好,你不认这个爷爷,小爷也可以勉为其难,来当你的爷爷,你以为如何,只要你叫我一声爷爷,磕一个头,爷爷就给你一千两银子,说话算数。”
耿国这才知道,是遇到硬茬了,说道:“他妈的,原来是找爷爷的晦气来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这是在求死啊,好,今日就让你们尝尝本大爷的厉害,小的们!”
“哈呼!”
“给我围起来了,哪个说的最欢,就割了那个的舌头,那个老头儿,留给我,我最后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上啊。”
飞鱼寨的小船,迅速的贴近过来,许来风笑道:“我的孙子,你敢对你的爷爷无礼,莫不是不想活了,爷爷今天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不肖子孙。”说完,手中扇子一合,往船头窜去。
耿国的船已经来到了货船的船头位置,动作也快,手拿大刀,双脚狠狠在船头一点,那船头竟然没入水中,他借力跳上货船,不想迎头碰到了许来风,许来风一扇子打去,耿国低头避过,大刀可也不赖,还了一刀,刀锋贴着许来风的肚皮飞过,许来风吓了一跳,说道:“不错,有点手段,许爷爷今天就陪我的好孙儿,好好玩玩。”
许来风与耿国两个人都在了一处,那耿国用一口九环大刀,人长得壮,力气大,刀锋逼人,许来风则以巧力斗他,不到三招,许来风便已占据了上风,可要取胜,也不容易,耿国的刀,攻击范围大,船头又小,许来风施展不开,扇子太短,总是给耿国逼出三步之外,扇子骨与耿国的九环刀硬碰了几下,震得许来风手腕发麻,于是,许来风展开揉身的功法,贴近了和耿国肉搏,耿国吃了大亏,身上给扇子点了几下,二十招之后,下巴上给许来风点中,整个下巴可脱了臼了,疼的耿国大汗淋漓,却叫不出来,许来风趁耿国受伤,扇子连续在他的心门上连点三下,隔着一层皮肉,直接将耿国点杀,可怜这个汉子,捂着胸口,一头载到水中去,飞鱼寨的人看见耿国死了,吓得不轻,纷纷掉头就走,已经太晚了,不少跳上了货船的人,已经和陆谦玉等人交手上了,哪能让他们轻松的走掉,松上村雨、林杏、陆谦玉、白老虎等人,一番厮杀之下,八艘飞鱼寨的船,回去之时,竟然有五艘是空的,只剩下三艘船还能划走,陆谦玉叫了一声;“莫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各位一起划船,我们直冲飞鱼寨老巢。”
老丈这会儿见陆谦玉等人厉害,将飞鱼寨的人打的落花流水,也不害怕了,招呼两个儿子,说道:“老大,老二,这几位公子是好汉,咱们跟他们干了,没了飞鱼寨,咱们在采莲城,可就站稳脚跟了,用力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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