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在船上与老丈交谈,问他对飞鱼寨的印象,老丈刚来采莲城不久,认识朴实无华,但并不熟悉飞鱼寨的状况,无奈,陆谦玉只得让他放心,说道:“老丈,你只管开船便是,到了飞鱼寨,那些人若是敢来,我就一个个的把他们踢下河去,绝不让他们伤你分毫。”
老丈说道:“几位公子,可不是一般人物,如此说得,我自然相信,只是,你们要去峡谷之隧,不毛之地,又是干什么去?”
陆谦玉道:“这你就不许管了,好好驾船便了,到了地方,自然付你另外一半的船钱,若是提前到达,还有银子额外赠送,保证不让你吃亏。”
老丈感谢道:“公子真是阔绰之人,这里距离那飞鱼寨可不远了,公子们定要做好准备。”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太阳正当中,日头正浓,火辣辣的光线照射在人的肌肤上, 滚烫滚烫的,三个女子躲在船舱中纳凉,其余的人,则散落在船头和船尾,陆谦玉望着前方,出现了一个岬角,黑乎乎的一片,似乎真有一个寨子,心想:“原来走了已经有半日了,前面定是那飞鱼寨。”
呼唤来许来风和林杏,陆谦玉让船家慢行,说道:“几位,前面那个伸出来的地面,就是飞鱼寨所在,做好了准备,作为主人的,马上就来要欢迎客人了。”
船家老丈对付不解,说道:“公子,为何突然放慢了船速,这样一来,那飞鱼寨的人,可就看见咱们了,咱们船大,吃水太深,走的不快,可不比飞鱼寨的小船,那跟飞一样,追上咱们可不费吹灰之力,若是给他们逮住了,免不了要颇费一番,如此还好,诸位都是肯花的,这点小钱,对几位公子来说不算什么,可就怕他们图财害命,与诸位公子动起手来,刀剑无眼,伤了残了,多不值得?”
许来风遥望岬角,笑道:“我们等的就是飞鱼寨的河盗,听说他们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恶棍,我们专门为了消灭这些恶棍而来,船家,教你慢行,你就慢行,等飞鱼寨的狗贼来了,你和儿子就躲在船舱之中,刀剑无眼,鲜血喷溅,染不上你的身,你又怕个什么?”
老丈听后,瑟瑟发抖,说道:“几位公子啊,咱们常言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那飞鱼寨可厉害的紧啊,早知道,你们去找飞鱼寨的麻烦,那我可不敢拉你们了,今天一早,就有人来告诉咱们,说有人要雇船去峡谷之隧,让港口的兄弟们都不接待,看来就是诸位公子了,原来你们是要去找飞鱼寨打架的,哎,可怜我真不该不听劝告,为了蝇头小利,而要白白的搭上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啊。”
陆谦玉听到这里,微微一愣,问道:“你刚才怎么说,谁来告诉你们,不雇船给我们的?”
许来风怒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怎么平日里熙熙攘攘的水道,今天忽然变得冷冷清清的,感情是有人从中作梗,看来是不想我们去找飞鱼寨去。”说着,一把将老丈提起来,问道:“快点说,是谁下的命令,敢阻挠我们?”
老丈的两个儿子看见,从船尾和船头跑过来,老大说道:“你这汉子,仿了我的爹爹,你想怎样?”
许来风嘿嘿笑道;“我要是不放,你们又能怎样?”
老大急了,也不怕许来风会武功,拿起身边的鱼叉,就要冲过来,许来风见了,推开老丈,使了一招绊马索,将老大绊倒,那人往船边疾冲,眼见就要失足,陆谦玉伸手将他拉住,带回来,说道:“许兄,别闹,我看着是没有这么简单,有人不然船家载我们,可见是不想我们去飞鱼寨。”
老二这时冲过来,刚拿起了船篙,许来风喝道:‘给我放下,想死不成?’
老丈扭了后腰,说道:“老大老二,你们干啥子呢,都给我住手,怎么敢跟几位公子动手?”
老二哼了一声,放下船槁,陆谦玉上前搀扶老丈,说道:“船家,不错,我们的确是要去找飞鱼寨去的,只因为飞鱼寨,为祸一方,我等身为习武之人,怎能坐视不理,任由它去,得知他无恶不作,常常打劫过往的船只,就要设计除了他,这对你来说,对采莲城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怎么还有人阻拦我们,你与我详细说说。”
老丈坐了下来,说道:“几位公子不是凡人,我也不瞒你们了,那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就有人来了,挨家挨户的告诉,说是早上有几个模样俊俏的公子要雇船,不许我们接待他们,咱们都是在采莲城混饭吃的人,莲花坞的人,哪敢得罪啊,那欣老爷可是附近所有码头的老大,调动采莲城四方水域,保护一方安定,那个敢不听的,就别想在采莲城中继续待着了,所以咱们不敢动,公子们雇船,自然没有,但是我手头缺钱,公子又给出了天价,我就一时脑袋热,要载公子一程,公子原本是要去峡谷之隧的,实在不知道,原来你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去对付那飞鱼寨的,早知道这样,说什么,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去啊。”
许来风嘿嘿笑道:“当真打死你也不去么?”
老大道:“你们这些人,太过于无礼了,飞鱼寨,是多大的势力,岂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招惹的,你们要去,我们不拦着,可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