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所以该离开了。”
方独眼不相信他的话,一定有别的原因,才会让梁冲这样做,于是他执着的再问一遍道:“为什么?”
梁冲没好气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哪里来的为什么?我问你,幽云十六州,落在江行知的手里好,还是落在蛮子的手里好?”
只要江行知没反,依然是大周的一方大员,二人虽然没有回答这一问,但答案自明。
梁冲叹道:“我不在幽州,江行知没了顾虑,反而更容易稳住他,让他能一门心思守城。呆头鹅龙椅坐久了,忘了本,以为谁都为了名利两个字活着。”
这话说到了方独眼的心坎里,名利的确是好东西,但真不见的谁都想要。
许封釉劝道:“毕竟封你为王了。”
梁冲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用手指戳着桌板,道:“实权的镇北帅印老子说扔就扔,现在这个富贵王爷,你以为老子很稀罕么?”
在方见尘眼中,这一刻的梁冲,才是那个身披明光铠,睥睨天下的镇北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