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似的。 倔驴一个啊!方岳看了直摆头。 “呦呵,你丫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是吧?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张静修也是生气,抖动钢鞭,“嘌”的一声,一鞭下去,抽在穷书生的后背上。 因为钢鞭上有倒刺,加上穷书生衣衫本就单薄,破破烂烂,大窟窿小洞的,这一鞭下去,将上衣扯个稀巴烂,还溅出了好几滴鲜血。 张乔松倒是睁着眼睛。 小亲亲双手捂住双眼,不敢看,浑身直哆嗦。 方岳也是用两只手挡着眼睛,只敢透过手指缝偷偷地看,这头大倔驴,就是傻不拉几的。 然而,书生依然跪着不动,像是压根儿不知道疼痛似的。 连张静修都感到震惊! 我日,是个铁人吗?难道不是血肉之躯?可分明溅出了血啊! 张静修再次举起钢鞭:“你滚不滚?” 穷书生虽然吃了一鞭,但态度比刚才更加坚决,说话的口气也更加铿锵有力:“我要感谢大恩人!” “本少爷不稀罕!”张静修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你一个穷书生,交不起房租,吃不饱饭,借不到钱,又是外地来的,拿什么感谢本少爷?啊?你到底滚不滚?” 说着,又是一鞭下去。 如果说刚才那一鞭只是试探,用了五成力;那这一鞭足足用了十成力,张静修真是怒了,没见过这么偏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