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她的坟墓?
白凤没回答她的话,拉着她穿过一根又一根的冰柱,绕了一个圈,突然停下脚步。“到了。”
西门疏甩掉白凤拉着自己的手,看着前面十几步之远的一副冰棺,那个念头愈加浓烈,手指着冰棺,心里着急,表情却极其镇定。“这副冰棺该不会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吧?”
“你配吗?”白凤一把将西门疏推向冰棺,踉跄下西门疏差点摔倒在地,讥笑道:“你以为这副冰棺,谁都能躺在里面的吗?”
西门疏站稳身,转头看着白凤,心里也松了口气,其他书友正在看:。
目光触及到那副冰棺,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里索绕着。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冰棺里躺着的人是谁。”这里很冷,白凤不想跟她浪费时间。
白凤有内力可以抵御寒,而西门疏没有。
西门疏余光扫一眼冰棺,心猛的一震,不顾寒意,西门疏趴在冰棺上,当她看清楚冰棺里躺着的人儿时,苍白的脸上染上震惊,错愕的瞪着双眼,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冷,还是震惊,血液也仿佛凝结般,脑袋里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躺在冰棺里的人,她在熟悉不过了,那人就是自己啊!
双腿有些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双膝一弯,感觉不到痛意,思绪一片混乱。
却屏住呼吸,僵硬着身子,仿佛只要她微微动一下,眼前的一切就会消失般。
“对她你应该不陌生?觉不觉在自己在照镜子。”她的反应太过于激烈,让白凤捉摸不透。
西门疏双眸里非痛非喜,目不转睛看着躺在冰棺里的人儿。
冰棺内微微冒着白烟,里面的人儿双眼紧闭,静静地躺在冰棺里,纤细的手优雅的重叠一起放在腹部上。
白烟弥漫在周围,宛如云雾里躺着的仙子。
寒冰的照映下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蒙上一层寒霜。
她很安详。
“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西门疏,爷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纵使你有着跟她一样的脸,爷也只将你当成替身。”见呆滞的她,白凤冷厉的嗓音里有着浓浓的嫉妒之意。
嫉妒谁?她自己也分不清。
是西门疏,还是甘蕊儿?
西门疏霸占了爷的心,而甘蕊儿霸占了爷的身。16022114
这些都是她想要而得不到的,如果爷愿意,她也愿意当西门疏的替身。
所以,她两人都嫉妒。
西门疏死了,甘蕊儿却活着。
她嫉妒,也怨怼。
甘蕊儿是东方邪的贵妃,不好好待在苍穹国的皇宫里,跑来楚南国。
刺骨般的寒意从手心里传,寒流像针尖一般刺进她身子里,西门疏却丝毫感觉不到般,紧攥着冰棺边缘。
自己岂会不知道躺在里面的人是谁?
“替身。”西门疏喃喃念着,这算是替身吗?
即使她以这张脸出现在他面前,他依旧认出了自己。
在他心里,他将她们两人分得很清楚。
西门疏是西门疏,甘蕊儿是甘蕊儿。
三年前,那几天,他细心照顾,深情相对,对象是甘蕊儿,绝非西门疏,也没将甘蕊儿当成西门疏的替身,满足私欲,。
“对,就是替身。”白凤坚定的说道。
“你不了解他。”良久,西门疏才从微颤的粉唇上飘逸出,牙齿打颤,身子被冻僵,连颤抖都是一种奢望。
“你说什么?”白凤怒了,她自诩很了解爷,而这女人居然说她不了解爷,她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转念一想,有谁能真正了解爷。
倏地,西门疏目光锁定她的腹部,瞳仁一阵紧缩,不顾寒意,手伸进冰棺里,冰棺里的寒意更甚。
双手几乎被冻僵,西门疏拉开她叠在腹部上的手,解开系在腰间的蝴蝶结,拉开她的衣衫。
白凤被她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倒了,居然忘了上前拉开她,任她对尸体胡来。
潜意识里,白凤是希望她毁了这具尸体,爷肯定不会放过她,尸体毁了,她也受到重罚,一石二鸟。
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西门疏毁掉尸体,因为,只有三人能来到这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自己带她来。
“甘蕊儿,你发什么疯?”白凤冲上去阻止,西门疏已经将衣衫拉开,看着那平坦的腹部有一条狞狰而丑陋的疤痕。
西门疏心剧烈一颤,眼眸里充满了震惊。
反手抓住白凤,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孩子呢?”
“什么孩子?”白凤被她的反应吓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西门疏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朝外跑去。
“甘蕊儿。”白凤想追出去,却见躺在冰棺里的尸体衣衫不整,若是爷来见到,肯定会发雷霆之怒。
放弃追上去的冲动,白凤蹲下身子,为尸